嘴巴,再或者離開幾天。
但是這封信,讓一切幻想都成為泡影,打擊,沉重的打擊,戰友的犧牲,任務的失敗,加上對自己的懲罰,這還不夠,在這個時候,還要在傷口上撒把鹽,吳飛痛不欲生,忍不住大笑了一聲,瞬間把這封信撕成了碎片,扔向了窗外。
碎片隨着風飄向了後邊,就像苗嶺絕情的離開一樣,沒有任何的痕跡。
龍帥一直在開着車,儘管沒有回頭看吳飛,但是能夠感受到,那種迎面撲過來的壓抑跟痛苦,此時的龍帥只有狠踩油門,猛開車。
吳飛大聲的喊道「如果這些懲罰還不夠,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這一刻不管是什麼樣的打擊,吳飛都會接下來,活着在吳飛看來已經成了一種痛苦,一種多餘,如果可以,寧願去戰場上,沒命的戰鬥,沒命的奔跑,什麼死亡之海,什麼極寒之地,一把槍,一個彈夾,一把匕首,足夠讓吳飛徹底的瘋狂。
兩個小時以後,車開進了繁華的銀橋市,太陽落下,夜幕降臨,街道上車流依然很繁忙,但是龍帥跟吳飛的軍車,在大馬路上一路狂奔着,就跟雜技表演一樣,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穿行,他們的目標是銀橋市最高,最大的賓館酒吧,那裏是他們的目標,仿佛無數的白酒在等着吳飛跟龍帥去征服。
車在銀橋市最大的皇朝賓館門口停了下來,兩個保安看着穿着一身地攤貨休閒裝背着背包的人吳飛跟龍帥,大步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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