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疾風緩緩點頭,轉向譚永靜,問道:「若是無錯,你們就是因此事返回的定華鎮?」
凌青夕已是將話講到了這個地步,譚永靜也沒有再婉轉的必要。
「月掌門,實不相瞞,確實因此事,」譚永靜言道,「之前我已叫弟子拿我的令牌上山拜會,本是打算將此事支會月掌門一聲,卻不想我那徒兒至今沒有回來。」
「今日我派並未接到任何人的拜帖,」英奇皺了皺眉,問道,「你可是確定那個玄月弟子上山來了?」
「我只是見着他出了客棧。」譚永靜也不隱瞞,實話實說道。
「那就是說,他有沒有到定華山去,實際你們也是不知,此處離定華山少說也有三四里路,這三四裏間誰說得準會發生什麼?」英奇說道。
「現在是無人對證,自然皆是由得你們去說。」凌青夕對英奇的說法嗤之以鼻。
英奇似笑非笑地看着凌青夕,沒有反駁他。
「大致情況我是了解了,」月疾風根本沒有理會凌青夕的話,自顧自地講到,「既然我們今日下山來拜訪,本意便是將能解決的事情都一一給解決了。」
「青夕,控制住你的脾氣,」譚永靜也是有些看不過去了,瞪了一眼凌青夕,接着對月疾風說,「月掌門有此想法甚好,我也正有此意。」
月疾風微微頷首,轉回到第一個問題:「之前貴派大弟子凌青夕少俠說是見到了陳隱殺死秋易,是否有這回事?」
「是,我是一個人獨自跟去的,親眼所見。」凌青夕毫無懼色。
「既然如此,陳隱為何沒連你一起殺了,還將你放回來找他尋仇?」月疾風不動聲色地問,「說句凌少俠不愛聽的,陳隱能殺得了你掌門,那麼殺你不也就吹塵拂灰一般。」
「他沒有看見我,我到時他已經是動完手,轉身逃走了。」
「陳隱有一個特殊的能力,他能感查到周圍所有能動之物的氣息,若是這般,你還未到達那裏時,他就已經知道你去了,又何來沒有看見你一說?」月疾風一字一句說得好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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