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讓我無比精神的話。
「那天去貴陽的人找到了一個,但貌似不是帶頭的,你要不.......」
「他人在哪兒呢?」我激動的問道,滿臉笑容。
「瀋陽那邊吧,我已經讓人盯着他了,咱們......」
我忍不住再度打斷了小佛爺的話,下意識的摸了摸插在後腰的槍,問,要不然咱們現在就過去唄?
我不知道我當時的眼神是不是很嚇人,但小佛爺明顯是哆嗦了一下。
「嗎的,別他嗎這麼看着我。」小佛爺看了看我髒兮兮的衣服,轉身走了:「瘋子,就知道你要去,車在下面等着了,趕緊的吧。」
樓下很安靜。
除了師爺坐在大廳笑呵呵的看着電視之外,也就一個大牙坐在沙發上,保護着師爺。
用保護這兩個字一點都不為過。
從我來這個城市開始,就親眼目睹了三次以師爺為目標的謀殺,其中兩次的兇手被當場抓住並供出了主謀,至於另外一次則就簡單多了。
那孫子槍都還沒來得及掏出來,肚子上就被大牙用匕首連捅了四五刀,當場身亡。
「哥,我帶姓易的出去一趟,明兒早上回來。」
「路上小心點,有事就給我打個電話。」師爺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絲毫不擔心小佛爺是跟着我去殺人的。
大牙抬頭看了我們一眼,又把頭低下,繼續看起了報紙。
出了店門,我熟悉的坐上了小佛爺的suv,點了支煙放進嘴裏叼着,靠在車窗上懶洋洋的看着這個陌生的城市。
雨嘉被我弄進了玉佩里,養魂三年後才能出來,平常也沒個能跟我說說話的,這日子可過得夠悶了。
不過也好,這玩意兒從某個角度來說也算是種鎮法,魂魄到了玉佩里之後,不到時間是不會出來的,哪怕是受到了外界的影響,這點就讓我很放心,起碼她不會被墨斂竹害了。
「對面有幾個人?」我隨口問了句,其實這不是擔心對方實力強悍而導致我們團滅,而是太無聊了,想找個話題聊聊。
「七八個吧,有三個人帶着火器。」小佛爺說這話時輕鬆得一塌糊塗,壓根就沒把對面那些人放進眼裏。
聽見這話,我聳了聳肩,沒再搭腔。
在這段時間裏,小佛爺的性格我算是摸清楚了。
他不是目中無人,也不是魯莽而沒有腦子,實際上他是個很有腦子的人,只不過外人都看不出來這一點,都因為小佛爺的自信而覺得他自負。
一個人沒點實力又過度自信的話,那麼確實是自負,但一個人如果是有實力.......
「喲,陳老虎,咱們還他嗎真有緣啊。」小佛爺看了一眼前方堵住我們的車,見到站在車門外的人時,他笑了笑:「好狗不擋道啊。」
陳老虎,是這海濱城裏一個出了名的老混子,雖名氣大,但在道上的輩分卻不高也不低。
他本屬於那種靠名氣吹牛逼吃飯的傢伙,但在一年前他幹了一件事,之後就徹底的出名了。
準確的說,他真的是一個以狠字出名的老混子。
陳老虎他曾經有個對頭,名叫三兵,那人是個退伍兵,實在找不着上班的路子才上的道,隨後就因為一些生意上的摩擦跟陳老虎結仇了。
在一年前的某個夜晚,陳老虎喝多了,當着自己小弟的面兒說。
「走,辦了三兵去。」
說來也巧,那晚上三兵也喝多了,就在家裏抱着老婆孩子睡覺,手下的小弟們都在看場子,只留下了七八個人保護三兵。
但這七八個人頂什麼用?陳老虎帶來的可是三十多個混子。
當夜這七八個人就徹底在城裏消失了,據說都是被陳老虎的手下砍成了重傷,埋在了某幾個建築工地的地基里。
他們也算是夠忠夠義氣,被砍死前大喊着讓三兵跑,可惜已經晚了。
在三兵剛爬起床迷迷糊糊要帶着老婆孩子跑路的時候,外面的人已經砸開門衝進來了。
誰都不知道那晚上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第二天的早上,三兵的屍首被環衛工發現了,手腳都被人剁了下來,而他的老婆則被陳老虎帶來的人玩過之後跳樓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