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罵人呢?
「在附近找個地方歇歇,晚上再繼續活動。」海東青站了起來,拖着他裝着裝備的旅行箱往點將台外走去,胖叔嘴角抽了一下,應該是想說「再休息一會兒唄!」,但話到嘴邊沒來得及說,海東青已經沒影了。
最終,胖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吃力的站起了身子,被我扶着跟上了人群外的海東青。
「胖叔,你的陝西話呢?」我好奇的問道,先前他說的可都是標準普通話,難道他的語言模式還能自動切換?他是傳說中的雙喉結雙語言系統?!
「瓜皮,餓咋這麼煩你捏?」胖叔的模式又給切換了回去,聽見他拿這話罵我,我頓時哭笑不得。
在海東青的「安排下」,我們坐上了一輛黑面的,直奔三公里外祝家溝的某農戶家。
那農戶貌似是搞農家樂的,我們前腳剛出棋盤山風景區的大門,後腳就被拉上車了.....
第一個被拉上車的就是滿臉不耐的海東青,他被拉上車後對我們招了招手:「走吧,住那兒。」
嗯,這也可以說是海東青特殊的安排,雖然起頭的是那麵包車司機。
「我們家的農家樂可是相當的牛逼,空調房,你們住着絕對舒坦!」這司機看樣子也很健談,年紀不大,就比我跟海東青大上一點,估計三十左右的樣兒,操着一口純正的東北口音,那給人的感覺甭提多豪爽了:「我們那旮旯也有燒烤,你們要嗎?」
「多少錢?」胖叔眉頭一挑,問了句。
「光是入住一天一人四百,其他的另算。」司機笑着道。
聞言,胖叔轉頭跟我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價位不錯,畢竟這兒都是風景區附近,比市裏的賓館價格高上一些我們還是能夠接受的,反正又不是常住,就給人個機會黑點咱們的錢唄。
而且這地方離棋盤山近,晚上要是我們有了「活動」,到時候來回也較為方便。
見我們點頭答應了下來,這司機笑得更美了,不停的跟我們嘮着嗑,一開始我們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他,但聊到後來,我們忽然發現他嘴裏說的,好像有點「東西」了。
「我小妹兒也是倒霉,前些日子去北邊荒山跟同學燒烤,結果一回來就傻愣了,天天站在家門口看荒山,怎麼喊都喊不回來。」司機說到這裏言語也有些無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們,苦笑道:「我知道就我們溝里的農家樂不值那價,但是現在缺錢兒啊,我小妹兒撞邪了,送進醫院花了七八千票子都沒看好,現在只能請祝家溝的先生來幫忙看看,但請人來也得花錢不是.......」
「撞邪?」我皺了皺眉頭:「怎麼說?」
「一回家我小妹兒就昏迷了一宿,結果第二天醒了,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就站在家門口望着那荒山。」司機眼睛有點發紅,只見他揉了揉眼睛,咳咳嗽嗽的說:「我家就我跟我小妹兒,爹媽早就去世了,現在又整個這.......真他嗎操的.....」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接着往下問道:「那先生來幫你妹看了嗎?」
「看了,說是被黃皮子竄了身子,要讓它呆在家裏修養,好酒好肉的供養它一段時間,這狗草的畜生才從我小妹兒身體裏滾出去。」司機重重的拍了拍桌方向盤,一陣喇叭聲頓時響了起來,隨即,司機搖了搖頭:「那先生姓楊,前些年來的祝家溝,是個有本事的人,這次他說收我六千六就能把事兒辦好,家裏積蓄不多了,所以我這幾天都在撈錢呢。」
說到這裏,司機又有點臉紅了,從後視鏡裏面看了看我們,尷尬的撓着頭不再說話。
胖叔瞟了我一眼,好奇的問了句:「真的?」
「蛋,假的。」我回答道。
那姓楊的絕對是個神棍,從這司機的話里就能聽出來,不光是個貪錢的神棍,還他嗎瞎編亂造。
黃皮子就是黃鼠狼,這玩意兒竄了身子,會是那種天天呆着望荒山的反應?
張慶海就是被黃皮子沖的身,那傢伙有多猛,各位應該清楚。
被黃鼠狼竄身的人反應都異常激烈,上至指天罵地,下至自誇吹牛,不光要貢品,說不準還得整你一道,壓根就不可能有那種司機妹妹安靜的表現。
「大哥,我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