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發現。」
「但三離先生曾經唆使江澤寧,也就是江家的大兒子在油漆桶里放三離先生的指甲灰,這種做法很像降頭。」寧北辰的腦子轟轟作響,太理所當然的事情結果成了意外。
「降頭中的確有許多利用頭髮,指甲來做的降術,但是,降術是巫術結合蠱術的結果,就拿鬼降來說,就是將降術與鬼術結合,這種不僅僅我們降頭師可以辦到,一般的精通陰陽五行的人都可以辦到。」阿山說道:「你們把嫌疑指向我,不過是因為我有動機罷了。」
「我不需要同謀,只靠自己就可以辦到的事情,何必再去找一個陌生人?」
「那您是否知道替骨的事?」寧北辰仍不死心。
「替骨?那又是什麼?」阿山本是個莽漢子,此時已有些不耐煩:「我不知道什麼三離先生,不知道替骨的事兒,更沒有殺他。」
寧北辰默然點頭,此時,娜姆坐在哥哥身邊,依然蒙着面,但是神情比起以前自信許多,不再貓着腰,猴着背,她的雙眸仍是清澈的,那場車禍毀掉了她的容貌,卻沒有讓她失去善良與純真。
江澤濤說道:「這次聯繫的醫生看過娜姆的檢查結果,認為可以通過手術逐步恢復,要徹底恢復以前的樣子不太可能,但一定會比現在強,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江先生。」蘇雪說道。
「是的,因為燒傷的面積較大,又集中在在神經發達的面部,所以一定會耗費大量的時間與精力,這是一場時間戰。」江澤濤說道:「但我言出必行,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