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姑娘雙手握着,嘴裏喃喃念着什麼,像梵經,聽上去深遠安寧,鎮上的喧鬧馬上由那名漢子終結,他負責將所有看熱鬧的人驅走,又去安撫那人的家人,此時我們才知道他的身份是鎮長。
我們終於回去吃早飯,早餐卻不是麵條,而是當地特有的油餅配上羊肉汽,也不知道是怎麼炸出來的,格外酥脆,大家恨不得連渣子也咽下去。
與那名姑娘熟了一些才知道鎮子上的情況,鎮子是這片地區最小的一個,人口不多,總計兩百多號人,而且還包括了下面的村落,年輕人大多出去務工,還剩下一些不願意離開,或是不適應外面生活的人留下來,像鎮長那樣的壯年漢子極少。
姑娘說,曾有人眼過那突如其來的東西,是從東北方過來的,過來的時候就像一陣風,裹着樹葉子就飛出來了,沾到人,便把人的血都吸光,轉瞬間化成一個血球,特別恐怖,而被吸光血的人在第二天的太陽出來的一刻,便會像剛才一樣化為飛灰。
這種事情在最近幾年經常發生,仔細追問下,姑娘確定是五年前開始的,情況很詭異,也曾經請過當地最有名的僧侶前來,但結果……那名僧侶也化為飛灰。
自那以後,再沒有人敢在同樣日子的夜裏出去,奇怪的是,只要關上門窗,不要出去就能確保安全,時間久了,這規矩成了鎮上約定俗成的規定,而這五年來,鎮上的人家越來越少,只要有條件可以搬走的,沒有一戶願意留下來的,人煙越來越稀少。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