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再有!他再不去長柳堤了。
話剛說完,就見父親危險的眼神看過來,他「啊哈哈」一笑,說「我去給阿母請安」,扭身便跑了。
蕭昡冷笑一聲,峻嚴的目光從大兒子、二兒子身上掠過,「十四去過長柳堤?」 蕭璋落井下石,一臉不知情,「孩兒不知道。
約摸是十四弟想過過鮮,被幾個堂兄弟攛掇着便去了。
」和蕭琤混一起的都是一路貨色,見了他也沒個尊敬的樣子,蕭璋不介意順手給他們上上眼藥。
蕭琮的聲音清朗潤澤,聽着就讓人心情舒緩,「阿父莫着惱,不是什麼大事。
十四性子有些躁,卻是知曉利害的,不會亂來。
應該是少年心性,有些好奇,和幾個兄弟一起去看看,然後……」他笑,「約摸是被那些娘子的熱情嚇回來了。
」 蕭昡想起蕭琤方才的臉色,忍不住哈哈一笑,這事便揭過去了。
又一想兒子今年十八了,也該物色媳婦了,琢磨尋個時間和安平說說兒子的親事。
蕭琰心中好奇,低聲問身邊的十九弟:「長柳堤是什麼?」 蕭玳答得乾脆利落:「花街柳巷。
」 蕭琮想掩蕭玳的嘴,這種地方,讓他心思純淨的妹妹聽了,簡直污耳朵啊。
蕭琰噗一聲笑,說:「那有什麼好玩的。
十四哥是去看人啊,還是被人看啊?」不是自傲,他們蕭氏子弟,無論郎君娘子,都是男的英俊女的貌美,去花樓那種地方,真不知誰占誰的便宜了。
蕭玳一咧嘴,抖了下眉,向他「哥」做了個「同感」的表情,「有這時間還不如摸刀。
」他摸了摸腰間的橫刀。
就算在家裏,他也總是穿窄袖修身的圓領缺胯袍佩刀,除非是必須穿寬袍大袖的場合。
他胳膊肘一拐蕭琰,「打一架?」他說的是朝食後。
蕭琰搖頭,「朝食後我要去給母親請安。
」 蕭玳失望的摸了下刀。
這廂父子三人聽見他倆的對話都很無語。
什麼叫「去看人啊,還是被人看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