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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詩雨道:「剛才你給了那個男人兩張不能兌現的支票,你這種無聊的舉動已經無意間改變了他的氣運。我替他算了一下,今天晚上他會有一場血光之災。你惹出來的麻煩,你最好自已去處理一下。」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
慕皓晨笑道,「被你這麼一說,我現在真的相信『命』是存在的。所謂性格決定命運,如果這傢伙不是這樣的性格,不這麼貪婪,他絕不會收下我這兩張支票,也就不會有什麼血光之災。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是他的貪婪造成的。」
「確實是這樣。」岳詩雨點了點頭,「雖說這傢伙最後的結局肯定也會很悲慘,但是因為你的緣故,讓他的悲劇提前到來,我想你有責任去替他化解這場血光之災。」
「好吧。」慕皓晨道,「我現在就去找他,桐桐,你帶着詩雨妹子先回慕家吃飯吧。」
說罷,慕皓晨迅速朝着汪建強離去的方向追去。
汪建強離開沒多久,慕皓晨想要找到他難度並不大。
「我不認得路啊!」蕭桐桐大喊一聲,可是慕皓晨已經跑遠,急得她都快哭了。
岳詩雨很是無奈,難怪這丫頭一直跟着慕皓晨,她這樣子不跟着慕皓晨,遲早被人賣了。
「行了,不認得路我們就打車!」岳詩雨攔了一輛的士,拉着蕭桐桐坐上了車,「師傅,載我們去慕家!」
慕皓晨很快就找到了汪建強,這傢伙並沒有回家,而是找了個小酒店,和他的那群同學繼續喝酒。
「這王八羔子,很懂得享受生活啊,我到現在連飯都沒吃呢!」慕皓晨氣呼呼地摸着肚子,心裏忿忿不平。
要不是因為這事情是自已惹出來的,慕皓晨才懶得管汪建強這王八蛋怎麼死的。
要是有一天白延玉發現汪建強因為自已開的兩張支票而死,那她肯定會恨自已一輩子。
不管怎麼說,這男人都是她女兒汪萌的父親。
白延玉就算對這男人絕望了,她也不想讓自已女兒那么小就要失去父親,留下心理陰影。
所以,慕皓晨只能連飯都沒吃就趕過來了,結果這才發現自已跑得太快,都沒問岳詩雨血光之災是幾點呢。
要是讓他等到大半夜,豈不是要等瘋了?
想到這兒,慕皓晨拿起手機,給岳詩雨打了個電話:「喂,詩雨妹子,你倒是告訴我具體時間啊,要不然我得一直餓着肚子啊!」
坐在車內的岳詩雨微笑道:「慕皓晨,餓着肚子好啊,你再多走動些,這樣才可以吃得更多一些嘛!」
慕皓晨差點兒被岳詩雨這句話噎死,這女人太聰明了,絕不是蕭桐桐那傻妹子能夠相提並論的。
想要推倒她,這難度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啊。
慕皓晨翻了翻白眼,哼哼道:「詩雨妹子,做人要厚道。」
「我已經很厚道了啊,要不然我也不會提醒你這件事情了。」岳詩雨道,「至於具體時間,實在不好意思,占卜術不是萬能的。其他人能不能算到具體時間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行。」
慕皓晨道:「你再占上一卦看看行不行,一直等着,很難受呢!」
「慕皓晨,我都說了,占卜術不是萬能的,必須觸發條件才能占卜,而且我一天只能運用占卜能力兩次,今天的兩次都用完了。你不想等的話,好好想想我說過的那些話,就一定能想到答案。」
岳詩雨有些鄙夷地說道,「如果這都想不出答案,那你乾脆就直接向我認輸好了。」
說罷,岳詩雨直接掛了慕皓晨電話,氣得慕皓晨直咬牙:「臭婆娘,等我把你推倒以後,看你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沒辦法,慕皓晨只能自已想辦法,怎麼提前結束這檔破事兒了。
這麼一想,慕皓晨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已的腦袋,大罵自已蠢得可以,難怪岳詩雨這麼鄙視自已。
幹嘛非要等到血光之災出現才行啊,自已把這血光之災的禍首給解決了不就行了嗎?
所謂的氣運都是隨時在變,自已再把這個王八羔子的氣運變一變不就成了嗎?
想到這兒,慕皓晨迅速跑到小酒店的衛生間裏,把自已隨身攜帶的人皮面具戴上,再換了下衣裝,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