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兩眼直視棍兒的雙眼,低沉的說道:「你說的什麼屁話?再說一遍。」
同時心裏想着,對方是經濟犯,而且地位是花錢買的,他本身應該沒什麼實力,很可能和鐵錨一樣是個外強中乾的孬種。
棍兒撇了撇嘴,仰起頭,「好話不說第二……唔……」
衛康猛地扯住棍兒的衣服,把他拽過來,右手扼住他的脖子。
棍兒身為天王,養尊處優慣了,根本沒想到一個強/奸/犯能對他下狠手,所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衛康制住。
「誰敢動!我就掐死他!」衛康呵住棍兒的手下們。
人們都被嚇了一跳,誰都沒成想這個王扁說干就干,而且都是下的死手。
「王扁!你活膩味了是不?」棍兒仍然沒有丟掉天王的氣勢。
衛康狠勁拖着他,照着邊緣的鐵絲網走去。這一舉動,引來幾乎所有放風的犯人的目光,就連一些獄警,也被吸引了目光,衝進來防着他們鬧事。
一般小弟的鬥毆,獄警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各自倉的天王去管理。可這回是小弟直接挑釁天王,他們不得不管,畢竟,他們還要利用天王們為他們分擔工作呢,所以就算管,也都是偏向天王的一邊兒。
咚!衛康把棍兒的腦袋撞向支撐鐵絲網的鋼管柱子上,發出通透的撞擊聲。
「哎呀!」棍兒大呼小叫起來。
咚!又是一聲!
「不要打我老大!」棍兒手下們焦急的喊着。
「不許打架!」幾名獄警沖了過來,把衛康圍起來。
衛康看着一大圈觀眾,觀眾包括四個倉的犯人們,這種萬眾矚目的場合可不多,背負強/奸/犯的罪名,要在這裏保證一個月不被欺負,不止要震懾住北倉,還要給其他倉的人看看他的臉色。想到這裏!衛康手上再次加大力度,拖着棍兒往柱子上撞去……
咚!咚!咚!咚!
如同和尚撞鐘一般,不同的是,和尚是推着棍子撞鐘,衛康是推着人撞柱子。
咚!咚!咚!咚!
獄警和犯人,看着衛康那殺人一般狠毒的表情,都心驚肉跳,除了一個人,那就是屠夫,他正用舌頭舔着嘴唇,不停的跺着腳給衛康伴奏,興奮的的注視着前面殘忍的情形。
棍兒的慘叫聲先是越來越大,又越來越小,到最後已經叫不出來了。
「停手!」獄警哆哆嗦嗦拿警棍指着衛康,可是不敢上前。
衛康笑了一笑,和屠夫一樣,拿舌頭舔了舔嘴唇,再次目光一凜……
咚!咚!咚!咚!
他對付的可是天王,和之前的吹水完全是兩個概念,如果不一次性把他打服了,之後將會面對無休止的報復,隨時隨地的危險。
衛康每撞一下,人們的心就跟着咯噔一下,之前挑釁衛康,為鐵錨說好話的中年人,已經滿腦袋的汗水,嘴唇變得發紫,兩眼儘是恐懼。同時心裏慶幸:幸好他打我的時候沒還手……
咚!!!
衛康卯足了勁,撞了他最後一下,鬆開了手,棍兒如爛泥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再動。
獄警即刻上手,對着衛康掄起警棍……
衛康又被獄警帶走了,之前說了,一般犯人們的鬥毆,獄警不怎麼出手,全交給各個大倉的天王來處理。
現在,北倉的天王不在這兒,南倉的天王被衛康打得不省人事,被抬去治療了。因為沒了天王的管理,南北兩倉的犯人,肯定會起衝突。所以監獄方不得不提早結束防風,把他們關進各自的倉里。
衛康進來副獄長辦公室的時候,耀揚和鐵錨還在,耀揚正坐在沙發上抽着煙,鐵錨則低着頭,站在耀揚身邊,兩邊的臉都已經腫了,一看就知道是被耀揚給抽了。
獄警敲開史獄長的門,把衛康推了進去,道:「長官!這小子剛剛把南天王給打暈了!」
「啊!?」辦公室的三人都愣了一下,原本坐着的副獄長史翔宇和耀揚齊齊站了起來,鐵錨也忍不住抬起頭來,詫異的看着衛康。
史翔宇支走了獄警,走到衛康近前,仔細的打量一番,問道:「你真的是犯得強/奸/罪?」
「是的。」
「膽子夠大!在放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