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查到的?」衛康狠勁擦了擦汗水,說道。
「這個還不簡單?我不是說過了嗎?維和局的特工,遍佈各個機關場所,在美國的電話威脅某機關場所的貪腐人員之時,在該機關場所里執行調查任務的特工就查出了問題!」
「可剛才你也說了!是美國那邊來的電話!如何證明是郭建指使的!?」
高朗道:
「當時確實無法證明,但可以推理,那時候我們已經查到郭建是袁佐的同黨,並且袁佐已經把槍交給了郭建。而之前袁佐一直是在國內直接威脅惡勢力,但是自從證據落在郭建手裏開始,才出現的美國方面的威脅!是的,這些只是推理而已!
正巧,當時美國有個武器博覽會,雖然我是軍方人員,但這種博覽會,一般也是由外交人員前去參觀的,但是,我為了調查郭建,所以親自去了美國,並故意叫上郭建,作為我的保鏢陪我一同前去!」
衛康有印象,在郭建給了自己他的出租屋鑰匙和槍的時候,曾跟衛康說,他要隨着軍區總指揮參加一個美國的武器展覽。
高朗接着說:「沒想到的是,郭建也很狡猾,我的身份去美國參加一個本該由外交人員參與的博覽會,本就不合常理,又帶上他一個維和局的人員作為保鏢,也是不合常理。
他一定是意識到了我在查他,所以,在武器博覽會上,偷偷的溜到了泰國去了!當時國內也發生了一件事,就是袁佐全家煤氣中毒死了,一定是因為被他用證據威脅過的惡勢力,懷恨在心,把他殺了。
在郭建逃走之前,曾經不停的看手機,我猜,一定是袁佐被害前,請求郭建用那些機密的證據再次威脅惡勢力,好救他的命,可是郭建沒那麼做,所以袁佐死了!袁佐一死,郭建就更可以肆無忌憚的利用那些證據威脅別人了!」
「他是怎麼去的泰國?美國和泰國沒在一個半球上,總不會是坐船偷渡吧?」
「當然不是了!他是坐飛機去的!我們就是從機場的售票記錄上查到了他購買過去泰國的機票!」高朗道。
「飛機場裏,都會對乘客的行李以及衣服口袋進行徹頭徹尾的檢查,如果他手裏有那個證據,裏面的工作人員也肯定能檢查出來。你們有沒有打聽過安檢人員,有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電子設備?」衛康道。
「是的!我們問過他們!但是,他們並沒有檢查出任何電子設備!也就是說,郭建已經把犯罪證據給藏了起來!既然他知道了此行美國對他不利,在來之前,一定沒有隨身帶着那些犯罪證據!
所以說,那些證據,應該還留在國內才對!我們找人翻過他的出租屋和辦公室,都沒有任何發現!我想,他可能把犯罪證據交給了一些不知情的熟人。
他才來京城工作沒多久,這裏沒有親戚,除了你這個朋友,實在沒查出還有其他誰和他有密切的來往,所以,我才懷疑,他會不會把那些證據交給了你!」
天啊!難道真的是他說的這個樣子?雖然都是高朗的一面之詞,但是關於郭建去美國,坐飛機逃到泰國這些事情,都是可以查出來的!高朗身為高層人員,不可能拿這種事情忽悠人!
衛康心裏隨着高朗的話,分析起來:
高朗說到懷疑郭建會把證據交給我,如果他直接把電子文件給我,我肯定會出於好奇心跟他刨根問底的打聽這是什麼東西。
當時我正好要跟山田組交易,郭建可以抓住這個機會,把裝了電子文件的槍交給我,理由就是讓我用來防身。這樣一來,我就不會想到槍中還有其他的東西!
這一切!全都說得通了!郭建啊郭建!你我做了這麼久的朋友!我竟然沒有把你看透!?
衛康心裏不由的鬱悶起來,一個他視為好朋友的人,會做出這種事來!照這樣分析的話,自己曾被人安排刺客追殺,會不會也跟郭建有所關聯呢?
「別被損友蒙蔽了雙眼,把槍交給我,一起肅清**!」高朗道。
衛康原本劫後餘生的心情比被通緝之時還要低落,還要緊張。想起自己和郭建曾經各種共患難的情形,他始終不敢相信郭建會是**分子,仍然對郭建抱有一絲希望,所以,他下定決心,不對高朗承認郭建給過他槍!
「長官,他真的沒給我槍!」衛康道。
第二四一章更相信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