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人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也來到他身邊,滿臉笑意,說:「秦少,沒能幫上您的忙,真是對不起,下次您來玩的話,肯定給您免費!」
她看到了秦殊身邊的曼秋嫣,雖然她想不通曼秋嫣的身份,既然魏霜雅是秦殊的未婚妻,這個曼秋嫣是什麼呢?但她能看出,曼秋嫣和秦殊很是親昵,有這麼個清麗脫俗的美女在身邊,秦殊怎麼可能還會到這裏來,所以她說得放心大膽。
秦殊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說:「如果你以後得到什麼線索,記得通知雲南誠,這個女人我一定要找到的!」
「那是,那是,有了線索,我肯定會說的!」那中年女人陪笑着。
秦殊又回頭看了一眼,再沒說什麼,就走出了院門。
雲南誠他們也跟着走出了院門。
那中年女人鬆了口氣,暗自道:笨蛋,到了老娘手裏的東西,豈能再讓你拿走?
這麼想着,對旁邊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使了個眼色,讓她把門關上。
那女人就去關門。
但門才關了一半,竟然就被猛地推開了。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甚至被撞得坐到了地上。
那中年女人抬頭一看,不由臉色大變,因為秦殊竟然又回來了,飛快地走進院子裏,目光向院門裏側的一輛汽車看去。
秦殊回來,曼秋嫣和雲南誠他們也跟着回來,但他們都想不通秦殊為什麼會突然回來。
那中年女人忙乾笑道:「秦少,您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想在這裏喝幾杯?那您快請,絕對對您免費的!」
秦殊的眼睛卻依然在看着那輛車,看着車的前窗。
那中年女人似乎有些心虛,忙道:「秦少,這是一位客人的車,也不是什麼好車,您不應該看上的吧?」
秦殊冷笑道:「是嗎?為什麼其他客人的車都停在別墅前面,只有這輛停在這裏呢?」
別墅前面停了許多車,各種各樣的,只有這輛是停在院子門口這裏的。
那中年女人臉色變了變,忙說:「這位客人可能偷懶吧,來到就停在了這裏!」
秦殊掃了她一眼,說道:「這輛應該是你們的車吧!」
那中年女人被秦殊看得有些心裏發毛,忙乾笑道:「秦少,您……您還真是火眼金睛呢,一眼就看出來了,這輛確實……確實是我們的車,不是什麼好車,沒想到能入秦少您的眼,您應該什麼豪車都見過的,怎麼……怎麼會這麼關注這輛車呢?」
秦殊當然不是看上了這輛車,他真正關注的是車裏的後視鏡上掛着的風鈴,因為昨晚和魏霜雅的秘書打電話的時候,那秘書掛掉電話之前,他分明聽到了風鈴的聲音,就像汽車轉彎的時候自然晃動的風鈴的聲音。剛才走出院子,看了這輛車一眼,也注意到了車裏掛着的風鈴,但直到走出去,才猛地想起電話里的風鈴聲,於是忙又回來。
在那個小屋裏,魏霜雅眼睜睜地看着秦殊的背影消失,徹底絕望下來,就要閉上眼睛,卻發現就要關上的院門猛地打開,秦殊又走了進來,不由瞪大了眼睛,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在外面,秦殊走到那輛車跟前,轉頭對那中年女人道:「麻煩你打開車門,我想到裏面看看!」
如果這輛車真是從酒吧帶走魏霜雅所用的車,那這車裏或許還留有什麼蛛絲馬跡呢。
那中年女人的臉色卻已經變得有些難看,再也沒法那麼鎮定了,忙乾笑道:「秦少,真不好意思,這輛車的鑰匙不在我這裏,在司機那裏!」
「那司機呢?」秦殊問。
那中年女人笑道:「他……他不在這裏,回家了,今天給他放假呢!「
秦殊看着她,眯了眯眼睛,問道:「確定沒鑰匙?」
「是啊!」那中年女人點頭。
秦殊撇撇嘴:「那好吧!」
說完,抬起腳,就向車窗玻璃上踹去。
車窗玻璃很堅硬,但他接連踹了幾腳之後,還是逐漸破裂,最後徹底掉落。
那中年女人見他這般兇悍,力氣這麼大,不由臉色大變,眼睜睜地看着秦殊把車窗玻璃踹掉,竟忘了阻止,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忙說:「秦少,您這是做什麼?這怎麼說都是我們的車呢,您這也太沒禮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