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叫人,但張開嘴,看看那大漢冷酷的樣子,卻又不敢,這人敢這麼明目張胆地搶劫,那可能就敢在這裏對自己動手,還是不要冒險的好!是不是因為自己穿着打扮太過貴氣,太過招搖了?
那大漢又把手對她晃了晃,並沒說話。
詹妮弗咬咬牙,把手腕上的手鍊摘下來,放在那大漢手裏。
那大漢往遠處看了看,秦殊正在那裏呢,對他搖了搖頭,於是他又對詹妮弗晃了晃手。
「你……你別太過分!」詹妮弗沉聲道。
那大漢依然沒說什麼,只把西服解開,把腰上的槍露出來一下,又把西服扣上。
詹妮弗嚇得臉色蒼白,手指哆嗦了一下,忙又把脖子上的項鍊摘下來,放在那大漢手裏,顫聲道:「行……行了嗎?」
那大漢往遠處看了看,看到秦殊搖頭,就再次把手對着詹妮弗晃了晃。
詹妮弗奇怪,也轉頭往遠處看去,卻沒看到什麼。回過頭,看到眼前大漢臉上的肌肉僵硬着,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只好咬牙,又把耳朵上的鑽石耳釘摘下來,很有些不舍地放在那大漢手裏,顫聲道:「我……我再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那大漢把手掂了掂,往遠處看看,就見秦殊對他點了點頭,於是一笑,伸手就去抓詹妮弗的手。
詹妮弗嚇得尖叫,急忙撤身,但還是被那大漢把手抓住。
抓住之後,那大漢不管詹妮弗的掙扎,直接把手中的手鍊、項鍊和耳釘都放在她手裏,然後轉身走了。
詹妮弗真是嚇出一身冷汗,現在看到那大漢走了,驚魂初定,又有些莫名巧妙,喃喃道:「這人難道是神經病嗎?怎麼又還給我了?難道他不識貨,以為這些東西不值錢?太好了,我就這套首飾最名貴了,被他搶走,想裝有錢人都裝不成了!唉,我們那麼大的家族,沒想到現在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凱莉那個不爭氣的臭丫頭還一點不知好歹,我必須趕緊想個辦法讓她離開秦殊,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家族就要永遠沒落下去,永遠這麼寒酸下去了!」
她慌忙攔了輛出租車,匆匆離開。
她坐的出租車離開,一輛車也跟了上去。
……
當秦殊出現的時候,秦淺雪正在辦公室外面翹首以盼。
看到秦殊出現在自己的視線里,忙跑過去,迎到跟前,攥起拳頭就嗔怪地打了他一下,啐道:「你個臭傢伙,我還以為你不上來了呢!」
「嘿嘿,怎麼會呢?」秦殊抓起秦淺雪的手,雙手把她柔軟酥滑的縴手握在手心裏,眼睛則笑眯眯地看着她。
「看什麼啊?無賴似的!」秦淺雪紅着臉白了他一眼。
秦殊嘻嘻一笑:「看到姐姐你,我不由自主就變成無賴了,要怪也只能怪姐姐你,誰讓你這麼漂亮,把我一個好青年都變成大無賴了!」
秦淺雪又打了他一下,臉色羞紅,心裏卻帶着甜蜜,拉着他的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姐姐,咱們從什麼地方開始?」
進了辦公室,關上門,秦殊就問。
「什麼從什麼地方開始?」秦淺雪有些詫異。
秦殊一笑,摟着她柔軟的腰:「我的意思是,咱們是從接吻開始,還是從擁抱開始,又或者從撫摸開始?要不然直接脫衣服真槍實彈?」
「不要臉,來到就沒個正經!」秦淺雪瞪了他一眼,卻忍不住張開胳膊,輕輕把他抱住,神色中似乎有着無限的依戀。
秦殊的心也奇怪地安靜下來,抱着懷中這個溫柔美麗的女孩,心裏總會說不出地平靜,覺得再無所求,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姐姐,好想每天都抱着你!」秦殊低頭吻了吻她柔亮馨香的秀髮。
秦淺雪的秀髮仿佛瀑布似的,垂落肩頭,如絲緞般柔軟,那淡淡的馨香讓人陶醉。
秦淺雪喃喃道:「能那樣就好了,但我可不敢有那樣的奢望!」
說話間,語氣不覺有了些淡淡的傷感。
秦殊聽見,怕她傷感下去,忙笑道:「姐姐,聽說藍少送給了你一件!什麼啊?讓我看看!」
「哦,就在茶几上,過來看吧!」秦淺雪就要往茶几走去,秦殊卻從後面一下把她抱起來,抱着她柔軟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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