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呢?」
「你……你真是逍游派的弟子?」嚴伶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他。
秦殊又搖頭:「不,我不是逍游派的弟子!」
頓了一下,繼續說,「我是逍游派的掌門!」
「不……不可能!」嚴伶冰使勁搖頭,「難道你有那種苛刻到極致的身體天賦?」
秦殊看着她苦笑:「就你這搖頭的幅度和頻率,可能會把頭髮甩掉的!現在帶我去找你師傅,找到你師傅,我會放了你,不然,我的憤怒都會發泄在你身上!你師傅既然一腳把你踹過來,我不介意用她的月刃,讓你嘗嘗透心涼的滋味!」
嚴伶冰聽了,臉色不由變了變。
「告訴我她藏身的地方!」秦殊沉聲低喝。
嚴伶冰咬牙:「我不會背叛師傅的!」
秦殊微怔,倒真是沒想到,哂然一笑:「你倒真有些讓人吃驚的愚蠢的忠心呢,剛剛踹了你屁股,把你踹出來的人是她吧?你不會以為她踹你一腳,是在好心地給你按摩吧?」
「我……我理該為師傅去死!」嚴伶冰冷冷地望着他,「如果我最後的價值是為師傅死,我很願意實現這個價值!你殺了我吧!」
她這麼一說,秦殊反倒有些猶豫,他一直很欽佩重情重義的人,實在有些下不去手,但忽然想到,這女人對自己有些了解,不會在騙自己,博取自己的同情心吧?
想到這,滿臉冷笑:「好吧,既然這樣,我只好成全你了,畢竟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把手揮動,月刃閃着冷光,直奔嚴伶冰胸口而去。
「住……住手!」嚴伶冰慌忙大喊,臉色驚恐。
看來這女人果然不像表面表現的那麼硬氣!秦殊冷冷地撇撇嘴,把手猛地攥住,月刃也在空中停住,嗡嗡作響,震顫着空氣,氣勢驚人。
「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遺言要我帶給你崇拜的師傅嗎?」
他輕蔑地看着嚴伶冰。
「你……你真要殺我?」嚴伶冰聲音顫抖。
「我在成全你的忠心啊,你該感謝我才對!」
「但……但你不是最佩服重情重義的人嗎?我對師傅這麼忠誠……」
「所以你就覺得故意這麼表現,我會對你手下留情?」秦殊冷笑,「但你是嗎?一頭惡狼,就算披着羊皮,她就是羊了嗎?以為一點虛情假意就能騙到我?」
「秦殊,我……」嚴伶冰那股氣頓時泄了,看着就在眼前的月刃,吞了口唾沫,「我……我剛剛成為巔峰強者,還不想死,你……你放過我吧!」
「理由呢?」秦殊盯着她的眼睛,「總要給我一個放過你的理由吧!」
「我……我可以幫你對付穆無欣,那個惡毒的女人,我對她滿心忠誠,她卻利用我、出賣我,實在讓我不能忍!」
秦殊嘆了口氣:「可惜,剛才你已經酣暢淋漓地證明了,你是個出爾反爾的女人,很會假裝,這樣的人不可能再得到別人的信任!如果說你真的對我還有什麼價值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價值了……」
「什麼……什麼價值?」嚴伶冰大喜,喜形於色,「不管什麼價值,我都會實現這個價值,就算為你當牛做馬!」
秦殊蹲下身,拿起她的胳膊,眯眼看了看:「你對我唯一的價值就是你身體裏的冰絲蔓蘿,這冰絲蔓蘿貌似很牛的樣子,我想得到它!」
「你……你要抽出冰絲蔓蘿?」嚴伶冰大驚,猛地甩開他的手,驚慌地往後縮。
沒退出太遠,秦殊就抬腳踩住了她的腿,搖搖頭,「你現在沒有別的選擇,把冰絲蔓蘿給我,你可以活命,或者,讓冰絲蔓蘿給你陪葬!」
「不,我……我不能失去冰絲蔓蘿,我修煉那麼多年,就是為了成為絕世高手,我不想成為一個廢人,我不能成為一個廢人,絕對不能!」嚴伶冰嘴唇顫抖,使勁掙着被秦殊踩住的腿,卻完全無濟於事,又趕緊哀求,「秦殊,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奪走我的冰絲蔓蘿!」
說着,坐起身,雙手抱住秦殊的腿,痛哭失聲。
秦殊撇撇嘴,根本不為所動:「嚴伶冰,你該感激我的,而不是這麼得寸進尺。我本來應該毫不猶豫地殺掉你,現在卻好心給了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希望你不要逼
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