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兔崽子這次表現好一點,爭取把婚事定下來,也讓我省省心!」
秦殊撇撇嘴,沒有說話。
秦嚴看他這樣,實在也了,嘆了口氣,上樓去了。
一直端坐在輪椅上的秦遠何掃了秦殊一眼,笑了笑:「怎麼?你好像很委屈?」
秦殊掃了他一眼:「如果我說肖菱是個暴力狂,你信嗎?」
秦遠何搖搖頭:「不信!」
「那不就得了!我跟誰說理去!」
「你真這麼怕肖小姐?」
「怕她?」秦殊撇撇嘴,微微眯眼,「那還不至於,如果真論拳腳的話,我可能打不過她,但我有其他一萬種手段讓她服服帖帖。只是嘛,好男不跟女斗,再說,這個女人太麻煩,我只是小時候親她一下,就纏了我這麼久,再得罪她,恐怕這輩子都不得安生!」
...
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