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行,她是為我留下的,我不能不管她!」
「也行!」艾瑞卡說,「我也挺擔心的!這丫頭雖然和我是好姐妹的,對我也很好,但她的性格實在很內向,有什麼事很少對我說,都是悶在心裏!或許你反倒能問出什麼來!」
秦殊點頭:「我去見見她!不過說實話,她雖然看起來挺能說,又兇巴巴的樣子,但關於她的心理陰影,真是從沒說起過,甚至沒露出絲毫的蛛絲馬跡!」
「是啊,我本來看她和你相處得那麼好,在你面前對於那種事也不再排斥,都要漸漸忘記她這個心結了!」
「總之,這丫頭現在表現得這麼反常,可能出什麼大事了!」秦殊說着,越發認真起來。
「嗯,有什麼事你及時告訴我!」
「知道了!」秦殊就要掛掉電話,艾瑞卡忽然問,「秦殊,你和秦白菜聯繫了嗎?」
秦殊說:「她不是剛走嗎?」
「是啊,詹妮弗的傷勢還沒完全好,還需要好好調理,她就帶着詹妮弗回國了。我始終有些擔心,你和秦白菜聯繫的時候,讓她千萬注意詹妮弗的傷口,不要感染了!」
「好,我今天還和她通過電話呢!她說已經順利到達那邊!」
「那就好,旅途勞頓對傷勢恢復不好,如果不是詹妮弗堅持要回國,真不想讓她走!」
秦殊不由笑起來:「艾瑞卡,你這個醫生真夠盡職盡責的!」
「當然。我既然醫治了她的傷勢,自然希望她能完全康復。遺憾的是,她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那個艾倫真夠狠的,竟然對一個女人開槍。對了,秦白菜和詹妮弗這次回國不會再有什麼危險吧?」
聽了這話,秦殊忍不住愣了一下,心底忽然不安起來,艾倫的車就算衝到了橋下,跌進洶湧的水流中,但他真的死了嗎?
「秦殊,你怎麼了?」艾瑞卡奇怪地問。
秦殊依然皺着眉,卻笑着說:「我沒事,你別擔心,她們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那就好,那我掛了!」
艾瑞卡掛了電話。
旁邊的蘇吟看到秦殊眉頭依然緊皺在一起,很憂慮的樣子,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我說表哥,你不說今天心情很放鬆嗎?這是怎麼了?」
秦殊看了她一眼,搖搖頭:「沒什麼,或許是我多想了!」
「那你還繼續吃下去嗎?看你的架勢似乎要走呢!」
秦殊笑着摟緊她柔軟的纖腰:「當然繼續吃下去,我不吃完,你會讓我走嗎?」
「我當然不想讓你走了!」蘇吟依然騎在他腿上,張開胳膊,依戀地抱着他,俏臉靠在他胸前,閉上了眼睛。
這時,房門忽然被打開,水憐袖探頭進來,猛然看到蘇吟騎在秦殊腿上,兩人緊抱着,不由臉上一紅,吐了吐舌頭,忙又把頭縮回去,迅速把門關上,然後在門外說:「經理,你那個表哥喝醉了,在發酒瘋呢!」
「驚動客人了嗎?」蘇吟問。
「是啊,砸了兩個桌子,把兩桌客人都給嚇跑了!」
蘇吟聽了,臉色冷下來,問道:「服務員工作期間喝酒,影響工作,按照咱們飯店的規定應該怎麼處理?」
水憐袖低聲道:「立刻開除!但……但他是您表哥……」
蘇吟沉聲道:「他喝酒鬧事的時候可曾想過會給我這個表妹造成多大的麻煩嗎?找兩個人把他扔出去,他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
「是,知道了!」水憐袖答應一聲,離開了。
秦殊笑了一下:「是不是你在這裏陪我,你這個表哥吃醋了?」
「他吃什麼醋啊,我早就跟他說過和他不可能,不讓他對我動什麼心思!」蘇吟看起來很生氣,「這次我一定開除他,就算看在爸媽的面子上也不行。他總是在我眼前晃,已經夠煩的了,現在又在我的飯店裏鬧事,真是豈有此理!」
秦殊喝了杯酒:「你自己看着處理吧!」
說完,拍了拍她的肩膀。
在這裏吃過飯,秦殊離開包間。
走出門,發現水憐袖正站在外面,倚在圍欄上,小嘴咔嘣咔嘣地嗑着瓜子,欄杆上鋪着塊紙巾,瓜子皮都放在上面,已經吃了一小堆。
「水憐袖,你這個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