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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大背頭和飛機頭,完全被當作了空氣。
「靠,你特麼找死!」
自從跟了那什麼司馬剛之後,飛機頭還從沒受到過如此蔑視,怒火噌的一下就點燃了,用力的掄圓手臂,這就要狠狠的扇下來。
手掌在空中帶起一陣風,當然,風力不大,即便是打在耗子那堪稱肉盾的身體上,也權當是撓痒痒似得。
可是,意料之中的皮膚撞擊聲並沒有出現。
飛機頭詫異的盯着懸在空中的手臂,眼睛都要瞪直了。
「打人都這麼墨跡,你們行不行啊?」
耗子不耐煩的嘀咕一句,出了一串順子之後,這才緩緩的抬起了頭。
然後,耗子也愣住了,他清晰的看見,在飛機頭的手腕處,赫然多了一根長長的毫針。
正因為毫針刺在飛機頭的穴位處,這一掌才不得不定格住。
同一時間,教室門口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司馬剛是哪位,有個典故叫司馬缸砸光,說的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