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都僵住了。
雖然上次是沈冰宜幫他壓制住了九蛛毒的毒性,然而他卻完全不知道,現在跟沈冰宜躺在一起,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只是,他們的關係已經成為過去了。
在心底嘆了口氣,唐躍就輕輕抱着沈冰宜,看着她甜甜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四個小時。
唐躍未曾合眼,他的目光始終都定格在沈冰宜的臉上,因為他知道,以後可能再沒機會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這張臉了。
「你…你怎麼會…」沈冰宜睜開了眼睛,無比驚詫的瞪着唐躍。
兩人像是撞在一起卻又是相同磁極的磁鐵,瞬間就分開了。
「你喝多了,我照顧你來着,然後…然後…」唐躍突然說不下去了,總不能說是沈冰宜把自己拽着躺下來的,那樣沈冰宜的心裏肯定不好受,那也不能說是自己趁人之危,那這黑鍋背的也太鬱悶了。
正在唐躍糾結的時候,沈冰宜已經說話了:「你出去吧。」
「好吧,你還需要多休息。」
唐躍也沒有別的辦法,心想也許沈冰宜酒醒之後,就能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
「能幫我把衣柜上的皮箱拿下來嗎?」
剛打開門,唐躍又聽到這麼一句。
頓時間,唐躍的臉色變了。
他回過頭,凝重的看着沈冰宜:「什麼意思,你要走?」
「嗯,繼續住在這裏,會讓你和小雪很尷尬的。」沈冰宜嘆了口氣,卻是始終低着頭,不敢直視唐躍的眼睛。
「那你…準備搬去哪裏呢?」
唐躍覺得心塞塞的,明明想讓她留下,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沉默了片刻,沈冰宜輕聲道:「再說吧,先出去散散心,你能幫我拿下來嗎?」
「好。」
唐躍輕鬆一跳,把那個大大的皮箱拿了下來。
看似輕鬆,他卻覺得雙腳十分沉重,就像跳不起來似得。
「你說,這皮箱能裝下兩個人的衣服嗎?」
就在沒話說而不得不離開的前一刻,唐躍突然鼓起了勇氣,向沈冰宜說道。
潛台詞是,他想陪着沈冰宜一起出去散心。
「不好意思,我想一個人離開。」
沈冰宜抬起頭,淒迷的笑了笑,說道,「你得跟小雪好好的,明白嗎?」
又是一陣沉默。
唐躍終於決定了離開房間,他囑咐道:「出去可以,但不要再喝酒了,如果沒有我在身邊的話,你會吐的很厲害。」
「知道了。」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唐躍打開,然後再關住。
砰。
沈冰宜的身體跟着抖了一下。
淚如雨下。
站在樓上,唐躍看到米雪和陳琪正在樓下注視着自己,兩人的目光都有些別樣的味道,似乎想問什麼,卻又心照不宣的沒有開口。
「冰宜準備去旅行,放鬆一下。」
唐躍苦澀的笑着說道。
陳琪也打破沉默,笑道:「嗯,也許等冰宜姐回來的時候,你們倆就沒事了呢。」
米雪也是點頭如小雞啄米:「我去建議姐姐去趟歐洲,那裏民風開放,姐姐也許就能接受我了,你們覺得怎麼樣?」
「呃,不怎麼樣。」
汗顏的笑了笑,唐躍說道,「咱們也別操心了,都不是小孩子,她能處理好這段感情。」
「那你呢?」
陳琪和米雪同時凝視着唐躍問道。
「我?」唐躍很隨性的笑了起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早就處理好了,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的。」
說完,唐躍飛速下樓,去給她們準備早餐去了。
聽着廚房裏忙忙碌碌的聲音,陳琪和米雪相視一眼,同時嘆了口氣。
陳琪道:「他們倆好像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是啊。」
米雪突然腦洞大開,「小琪姐,你說給我姐下點藥,讓她跟唐躍再來一次的話,有沒有可能讓他們複合?」
陳琪驚訝的瞪大眼睛,苦笑道:「你這小丫頭淨想什麼呢,既然冰宜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