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窗戶,唐躍能看到牛頓正胡亂的翻滾着下降,速度越發加快,唐躍不由得苦笑起來:「玩大了吧。」
終於,就在牛頓的身體下墜到快要看不見的時候,屠夫才慢悠悠的說了句:「行了,提上來吧。」
「好嘞。」
就好像在拽動一根無形的繩索,隨着山羊的拉拽,牛頓的聲音竟然又奇蹟般的越來越近,「啊啊啊…」
牛頓與山羊之間,有某種無形的維繫,而那種維繫,就是山羊的能力。
咚的一聲。
牛頓衝進艙門,被東銀等幾名兄弟穩穩接住。
走到牛頓身邊,山羊歉意的笑了笑:「拿你展示了一下我的能力,別怪我啊。」
「…下次挑耗子成嗎?」牛頓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
「靠,信不信我再把你甩下去一次啊」耗子頓時氣的冒煙,跟牛頓互相推搡起來。
看着他們幾個肆無忌憚的鬧騰,唐躍情不自禁的感慨起來:「熟悉的刀鋒又回來了啊。」
屠夫慵懶的靠在唐躍的肩頭,笑着說道:「還剩我的能力沒有展示,你要看嗎?」
「回去了到臥室看吧;。」
側過頭,在屠夫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唐躍壞笑着說,「看你的防護罩有沒有可能擋住我的進攻。」
屠夫先是一愣,隨即弄明白唐躍是在說哪方面的進攻,饒是她那女漢子的性格,小臉卻也成了誘人的緋紅之色。
冰城到中南市需要五小時左右,有兄弟和美人的陪伴,時間過的倒也快,不一會兒,眾人就在中南市的機場降落。
唐躍雖然有錢,卻也沒土豪到在中南市整個私人機場,他只是在降落之前,動用了一下沈冰宜和軍區沈老司令的關係,所以才能安然無恙的降落在這。
「躍哥,憑刀鋒的資產,完全有能力買下一條私人跑道和機場,幹嘛那麼麻煩呢?」離開機場的時候,耗子跟在唐躍的身邊,滿腹牢騷的抱怨。
「去你的,那東西有什麼用,錢要hua在刀刃上知道嗎?」唐躍沒好氣的說着,腳步卻是慢慢的停了下來。
在他們的面前,站着一個笑容可掬的西裝男子。
西裝筆挺,成色上佳,衣領處用燙金色的線織出了一串字母,看着格外高檔。
「我擦,安德森啊,世界特級西裝品牌。」耗子的瞳孔放大,驚訝的盯着那串燙金色的字母。
「你小子還懂西裝?」唐躍好笑的瞥了耗子一眼,說道。
「那當然,作為刀鋒第一戰將,我必須要懂得包裝自己。」耗子挺直胸膛,倒是很有派頭,再張口卻是又恢復了那副猥瑣的模樣,「躍哥有空也給我整一套唄。」
「拉倒吧,你再打扮也是個逗比。」
不再理會耗子,唐躍的視線停留在那名西裝男子的身上,問道,「你在等我麼?」
西裝男儒雅的笑了笑,主動上前伸出手來:「自我介紹一下,穀梁鄴。」
唐躍一愣,在腦海里搜索了一陣,卻沒想起來自己跟穀梁這種稀有姓氏的人打過交道;。
還沒等唐躍開口,耗子卻是走出來了,輕咳了兩聲,強裝出一副很有風度的模樣,握住了穀梁鄴的手,說道:「五糧液你好,我是刀鋒的第一戰將,你叫我耗子就成。」
額前那兩道秀氣的眉峰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穀梁鄴糾正道:「我姓穀梁,單名一個鄴字,你說的那是一種酒,與我無關。」
「是嗎?」
耗子偷偷重複了一下,卻沒察覺出這兩個名字的區別,繼續說,「五糧液先生,你有什麼話對我說就好,我算是躍哥的發言人。」
說話的時候,耗子那雙滴溜溜的小眼睛,卻總是偷偷的打量穀梁鄴的衣領,對那行燙金文字很是喜歡。
看着耗子,唐躍有些啼笑皆非,這貨明明是朵奇葩,怎麼就偏偏喜歡上西裝這種高大上的東西了?
「我要說的事,恐怕你是沒有資格替唐躍做決定。」
穀梁鄴露出不屑的神情,目光穿過耗子,落在唐躍的身上,「找個地方談談吧,掙錢的事,我想你會感興趣的。」
片刻的思考之後,唐躍已經換上一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貪婪笑容,那是專屬於商人的笑容,他笑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