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勢大力沉,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這說明樊烈的心已經徹底失守,他的精妙劍招…亂了。
唐躍把體內的野性和天選之力統統轉化為內氣,然後包裹在雙拳之上。
他的拳頭,雖然不是兵器,卻又比任何的兵器都要可怕。
仿佛,其中蘊含着能夠打破天地的力量。
接下來的戰鬥,只進行了半秒鐘的時間。
哪怕樊烈依然能看透唐躍的招式,但他的心中已經充滿了嗔念,已經不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充滿暴戾之氣的劍招,被唐躍輕輕鬆鬆的擊潰,然後形勢便急轉直下,唐躍一舉打散了樊烈的所有內氣,讓他在短時間內徹底失去了戰力。
看着被瞬間逆襲的樊烈,唐躍不忘在他的心裏補最後一刀「個戰,你也不行啊。」
「打散內氣卻又讓敵人不會受傷,這麼可怕的掌控力恐怕只有躍哥才能做到吧。」山羊忍不住感慨道。
「切,我也能的好吧。」
耗子撇撇嘴,兄弟們立即朝他投來質疑的眼神,耗子頓時尷尬,眼睛看向斜上方,吹着口哨道,「是比躍哥差一點啦!」
眾兄弟這才把目光收回到樊烈的身上。
望着一敗塗地的樊烈小隊,屠夫好奇問道「咱們把他們打的這麼慘,這下跟虎組可是結下大怨了。」
「那有什麼辦法,他是來殺人的,可不是領咱們回軍事法庭的。」唐躍笑的那叫一個無奈。
「那他們怎麼辦?」屠夫問道。
「這個…」
唐躍倒是沒想過接下來該怎麼做,難道要繼續跟樊烈解釋他並不是不言冢慘案的兇手?
樊烈已經恨自己入骨,恐怕說了他也不回信吧;
就在此時,樊烈突然抬起頭,咬牙切齒道「沒什麼好猶豫的,殺了我便是。」
愕然一愣,唐躍苦笑道「你是我見到過最有血性的彎男了,可是你連真相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
「真相?」
蒼白的臉色再配合上冷笑的表情,此時的樊烈,猙獰的如同魔鬼,「真相就是你屠戮了不言冢,並且害我兄長此生都只能在病房中度過。」
唐躍頓時哭笑不得起來。
這貨怎麼就這麼軸呢?
等等,病房!
唐躍的注意力突然集中在這兩個字上,他認真的問「我想起來,樊彪並沒有死,只是成了植物人對嗎?」
樊烈怒不可遏的回應唐躍「什麼叫只是植物人,如果我把你打成植物人,你願意嗎!」
「呃…別這麼敏感。」
面對情緒波動如此誇張的樊烈,唐躍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釋自己的初衷,「我只是要告訴你,也許我能治癒他的傷勢。」
聽到治癒這兩個字,樊烈的表情立即不可抑制的僵硬起來。
他同樣想起來,唐躍是一名醫療武者。
而且是一名醫術出神入化的醫療武者。
情緒慢慢平復下來,樊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片刻後,他抬起頭,用審視的目光打量着唐躍「我怎麼能夠相信,你是想治癒我的兄長,而不是斬草除根?」
唐躍一愣,再次苦笑起來。
如果假設他真的是血洗不言冢的真兇,這時提出要治療樊彪,的確有種陰謀的味道在裏面。
聳了聳肩膀,唐躍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是否同意我見到樊彪,你自己決定吧,救抑或不救,都不是我分內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再執着不休的想要報仇,就別怪我倒打一耙,把你們告上軍事法庭了;」
不得不說,這番話是很有作用的。
這次,樊烈思考的時間要明顯短了許多,他終於做出決定「好,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心想治療我的兄長。」
唐躍會心一笑「早該如此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裏,唐躍先是為樊烈的隊友們進行了簡單的治療,然後叫東銀把老趙頭叫了回來。
看着一片狼藉的四合院,唐躍很是頭疼,等待老趙頭的時間裏,始終都坐立不安「咱們把人家的院子搞成這個樣子,一會兒該怎麼解釋呢?」
「賠。」樊烈再次恢復了冷漠的樣子,只回答一個字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個戰,你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