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去寫一萬字檢討,順便一人交一份訓練大綱,什麼時候讓我滿意再來借這個位子。」陸強一甩手,冒着火離開這裏。
城南,日軍一上岸,就發起猛攻,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郵輪在放下他們後就離開了,如同破釜沉舟般,背靠長江,沒有任何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這幫日軍一個個的就跟飢餓的狼一般,嗷嗷叫的沖。
一個旅團的日軍全部被放上來,他們的武器裝備只有一插着刺刀的步槍,若干子彈,幾枚手雷,可以說他們就是一幫敢死隊,頭上綁着姨媽帶,發揚着武士道精神。
失去了巡洋艦的火力支援,二團的壓力頓時消失,趕緊架起武器,將子彈撒向衝過來的日軍。
瞬間,子彈如同一個彈網向日軍籠罩過去,排頭的日軍齊刷刷的如同割韭菜般倒下。
「殺死給給!」一個不知道什麼軍銜的日軍揮着指揮刀大聲吼叫道,然後就被掃過來的14.5mm子彈打成肉塊,這個拿指揮刀的日軍身死,似乎更加激起日軍的凶性,叫的更狠了,企圖在氣勢上壓倒二團的戰士。
日軍的不怕死,的確嚇到了二團的人,不過卻也讓二團的人更加鎮定,他們又不是新兵,可不會就這樣被嚇到,日軍越是這樣,他們打起來就更狠,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讓日軍衝過來,將會立馬被這些瘋狂的日軍殺死。
日軍也不是那也傻乎乎的沖,畢竟他們手中的三八大蓋也不是擺設,邊沖邊進行還擊。日軍的還擊給二團帶來些傷亡,雖然三八大蓋是單發,但也架不住使槍的人槍法准。
百米內,蹲姿射擊,命中率近乎百分百,哪怕邊跑邊射擊,命中率也在一半一半。
這波日軍衝擊的力度很大,二團雖然全力封鎖,不過依舊擋不住,還是讓日軍衝進來。面露崢嶸的日軍哇哇叫的憑藉各種掩體,沖向二團。
「後撤,注意不要讓日軍咬上。」二團團長當即立斷,立馬命令隊伍往後撤退,邊打邊撤。
銷毀唯一的重武器,也就是幾門14.5mm四聯高射機槍,二團全軍邊打邊撤,至於那些陣亡的戰士,屍體只能留在那裏,不過武器都帶走了,防止日軍那這些武器來對付他們。
「二團守不住了,正往城裏撤。」參謀拿着電報找到張忠良。
「這麼快?是哪個師團的精銳嗎?」張忠良驚道。
「不是精銳,是日軍的敢死隊。」參謀答道。
「敢死隊?!」張忠良重複了便。
「沒錯!」
「這倒是麻煩了。」張忠良摸着額頭,陷入了沉思。
「敢死隊啊!」陸強也有印象,不過主要印象還是老抗日電影,可不是那些神劇。不過幾次和日軍交鋒,也見過兩次,印象最深的還是松井石根指揮的那次,給日軍吃小藥丸,不知道這次有沒有吃。「小鬼子的敢死隊的確挺厲害的,二團沒守住,也不能怪他。」一邊的陸強說道。
「。。。讓二團不惜一切代價,把日軍拖在城南。」張忠良想了想說道,正局勢糜爛,若是讓日軍在屁股後面摸一把,那後果不堪設想。
陸強在一邊看着,張忠良是這次的安慶戰役的總指揮,所以他不會幹涉,況且,陸強對此也近乎兩眼黑,戰術兵法什麼的,只是後來學習了點。
二團拼死擋住日軍的進攻,上頭有了命令了,不往死里拼不行。雖然他們捨不得死,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們會怕死。
在城內,他們更有優勢,狹小的巷子,架上兩三挺機槍,火力封鎖,對於日軍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日軍也不是傻蛋,知道那裏被火力封鎖後,就爬上屋頂,走屋頂上,越過火力點,或者往那裏開槍射擊。日軍的不按套路出牌,雖然沒有給二團帶來多大損失,但卻打亂了二團的部署,一下子手忙腳亂起來,讓日軍有了可乘之機。
「堵,死也要堵上,堵不上,你們就去死,還有,向總指揮發電報,就說我們快撐不住了,請求兵力支援。」二團團長嘶吼着,嗓子都有些嘶啞了。
「是。」通訊員急急忙忙的應道。
二團請求支援,張忠良立馬應了,直接抽一個旅過去,畢竟背後不許有任何損失,正面依舊在酣戰,很難抽出兵力,張忠良一下子就抽一個旅過去,導致前戲兵力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