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炮彈從馬背上震了下來,狼狽不堪。
第21師團撤得比較快,他們一直在20師團後面,20師團一通知他們撤退,他們立馬就收拾東西,開始撤退,所以他們受到炮火的襲擊比較少,損失也不多,現在前頭部隊已經快到達雙河鎮了。
「這炮打的好准,我們到哪他們就打到哪,一直追在最後面。」鷲津歉平看見一直吊在最後面的轟鳴聲,有些驚訝,心裏立馬活絡起來,既然火炮咬的這麼緊,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在他們周邊一直潛伏人,為火炮指引;要麼就是對方對這一帶十分熟悉,可以猜測到他們的行軍方向及大概的速度。想到這裏,鷲津歉平陷入了沉思,習慣性的抬頭看天,摩擦着下巴。
突然,他的動作一頓,「那是什麼?」他視線里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點,在幾百米高的天空上飛着,它到哪,炮彈就打到哪。難道是那東西在指引火炮。想到此處,鷲津歉平幹嘛拿起望遠鏡,看向那個白色的不明飛行物。
2倍的望遠鏡,使他看的並不真切,有些模糊,但他可以確定了,就是那個東西,懸浮在那裏,為為火炮指引方向,雖然不知道它是怎麼指引的,但毫無疑問,應該就是它了。
「看見那裏有個東西沒有,浮在那裏。」鷲津歉平對身邊的人說道。
「哪呢?」他身邊的人拿起望遠鏡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找了兩圈後,發現了那個不明飛行物體,「看見了,怎麼了?」
「就是那東西,為支那人指引火炮,能不能打掉。」鷲津歉平肯定的說。
「就那東西,不會吧,太小了。」他身邊人有些不確信的看了他一眼,見他那肯定的目光,改口又道:「打掉的話不可能,那東西太小了,根本打不中,完全憑運氣。」
「不用打下來,看看能不能嚇走它。」鷲津歉平說道。
「只能試試。」
於是調了一個中隊的日軍,向飛在天上的航拍開槍,「啪勾啪勾」,炒豆般的槍聲響起,黃燦燦的子彈被射向了天空。這一現象也被坐在帳篷里的陸強發現了,「怎麼,被發現了嗎?」陸強自言自語,不過防止航拍被打中,便在鍵盤上打了幾下,將航拍拉高到千米以上。
「怎麼,飛走了嗎?」見不明飛行物消失了,鷲津歉平自言自語。不過炮擊並沒有停下來,「難道是我猜錯了?」
「你沒有猜錯,那個東西飛更高了,已經超出了人眼視力極限,步槍也打不着。」他身邊的人說道。鷲津歉平聞言沉默了。
第21師團快速的進了雙河鎮,他相信雙河鎮內還有中國百姓,對方的火炮不敢炮擊雙河鎮。
也正如他所想,陸強的確不允許炮擊雙河鎮,所以對於還在路上的第20師團加大了火力,炮管打的滾燙滾燙的,放塊生肉在上面,都能燙焦,燒成碳,站在炮管一米之內,都能感覺炮管上的陣陣熱氣熏人。
「你們,想幹什麼?我們是德國人。」被關在鐵皮屋裏的六個歪果仁被放了出來,一個個大叫着,還以為對方要殺了自己,拼命的掙扎着。
「你聽的懂中國話正好,告訴他們,幫忙搬炮彈,否則你們今晚就吃這個。」六個歪果仁也被拉出搬炮彈,不過先要威脅一下,於是幾粒子彈出現在他們面前。也不怕他們跑,反正周圍都有哨兵。
「好好。」會漢語的德國人,立馬狙點頭了,在威脅生命的時候,搬般炮彈而已,不算什麼。
於是這個德國人嘰里咕嚕跟另外五個德國人說了幾句話,然後那五個德國人趕忙點頭,事關自己的小命啊。
炮彈消耗的極快,原本平均每12秒一發,結果愣是被打出了10秒一發,結果就是每個炮位邊上的炮彈跟不急消耗,運輸炮彈的是體力活,畢竟現在拖車叉車的什麼都沒有,所以只能靠人力搬運,用小車子推,一次只能推一點,所以就需要人手,除去炮手外,後勤人員不夠用,連一些崗位不重要哨兵都被叫來搬運炮彈。
大批的炮彈追着第20師團屁股後面,一直追到鎮外,也正如鷲津歉平所想,陸強絕對不會讓炮兵去炸雙河鎮,因為裏面還有平民。不少人聽到爆炸聲,還有許多小鬼子進鎮,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並不妨礙他們敏銳的感覺,一個個的想收拾東西,逃離雙河鎮,結果都被鬼子攔了下來,打死那幾個人後,雙河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