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坐在椅子上好好的想了又想,他昨天來的,來時這裏是一個人也沒有,今天就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了,其中有人還帶些傷,一個個的身上充滿了煞氣,殺氣,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不對啊,自己是在他們撤出六安的第二天才動身的,一路上也沒聽說這裏有什麼大戰,看來自己在路上的這幾天,一定又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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