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蘇櫻問了問喬老爺子的情況。
一時悲傷過度,倒也沒有大礙。
這些天,老爺子,喬老爺子和喬爺之間的手足故事叫蘇櫻頗為震撼。
沒有想到回江城來原本只想駐足兩天,卻因為江菲和霍景榮的事情,後來又碰上喬爺過世,一連已經呆了有一個星期。
原來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
但是不管怎樣,江菲和霍景榮如此挑明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喬爺的過世給所有人的心情帶來了一抹陰鬱。
但是逝者已矣。
回去之後,蘇櫻好好的安慰了老爺子。
老爺子儘管悲痛,但是倒也能看的開。
又呆了兩天,蘇櫻同容靳修便打算回s市了。
原本暫定的旅遊計劃徹底的推遲了。
因為蘇櫻實在太想念果果和小元寶了。
原來有了孩子以後,二人世界變得並不是那麼重要。
作為一個普通的母親,蘇櫻寧願放棄旅遊,也要回去見兩個孩子。
容靳修倒是挺失落的。
但也並不失望。
因為他同蘇櫻一樣想念兩個孩子。
尤其是從保姆嘴裏得知,在他們不在的這十天之內,果果竟然發過兩次燒。
他很擔心。
蘇櫻更是沒有心思呆在外頭了,簡直歸心似箭。
翌日,蘇櫻和容靳修簡單的收拾了行裝,就踏上了回s市的旅程。
蘇櫻沒有想到在飛機上會遇到陸成灝。
他竟是坐同一班飛機回s市.
不過蘇櫻並沒有看到周小魚。
陸成灝的位置正好在蘇櫻的旁邊,中間只隔一個過道。
蘇櫻忍不住問了一句:「小魚呢?為什麼沒有同你在一起?」
陸成灝說:「她要在江城住一陣子。」
陸成灝也只是淡淡的提了一下。
蘇櫻也沒有多問。
畢竟周小魚的幾個哥哥和一個弟弟,現在都聚在江城,多呆幾天也是尋常。
只是陸成灝……、
蘇櫻卻沒有開口再問。
一路上倒也沒有說什麼。
一同走出機場,便也是尋常的道別。
容家來接機的車子正好才駛了過來。
誰料到司機老馬車子都還沒有停穩,慌慌張張的就跑了過來。
「少爺,少奶奶,出事了,小小姐被劫走了。」
劫走?
什麼意思?
蘇櫻的陡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老馬驀然遞上來一個冊子一樣的東西。
老馬說:「是十三爺乾的,還說這是戰書,叫你們轉交給一個姓陸的先生。」
陸成灝一直就在旁邊。
此時聽到這些話,幾步便也跨了過來。
果真是十三爺下的戰書。
邀請陸成灝晚上在「仁橋」醫院的頂樓見面。
單刀赴會,白紙黑色寫的分明。
蘇櫻只覺得觸目驚心。
這個十三爺蘇櫻同他打過交道,那時候,因為厲先生的關係,還挺客氣。
後來也聽小八說起過他。
年紀輕輕,卻是一
個心狠手辣,陽奉陰違的主。
所以即便當年喬爺收了他,卻從未將他當過自己人。
在蘇櫻的印象里便只剩下他一頭的白頭髮和鑲滿釘子的手套還有笑意盎然卻很陰暗狡猾的眼神。
只覺得脊背開始僵硬。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個十三爺為什麼又沾上了果果。
很明顯,這次,這位十三爺是衝着陸成灝來的。
很多事情很自然的聯繫起來。
像是一粒一粒的珍珠自己串上了線,便是前後貫通起來。
蘇櫻直覺,這件事情,同柯善美脫不了關係。
自從上次柯善美的慶功大典,柯善美幾乎成了全市的笑話。
甚至被冠以「本市最悲劇的女人。」
媒體電視報道的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