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但那隻手的主人卻沒有給予她任何去思考的時間。他非常乾脆地將胡桃翻過身來直接把她壓在旁邊的牆壁上。不等胡桃反抗,那雙嘴唇就直接印上了她的雙唇。動作粗暴而直接,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
而這個男人的那隻手,也是絲毫不規矩地插入胡桃的衣服內,直接抓住她的胸部,捏了起來。
月夜下,這狂野的一幕讓胡桃震驚。
這十幾年來,經歷過思春期的少女不是沒有想過某一天會被這個男人壓在床上。
但是那個時候,在害羞的同時,她卻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裏隱藏着些許的喜悅。
哪怕是在去年,自己的侄子說要自己用身體來勾引這個男人的時候,自己心裏也是多多少少有着那些許的期待,幻想着自己被他侵犯時的那種美妙滋味。
但,…
卻不是現在。
這種粗狂的感覺和自己心中幻想的感覺是那麼的相反。
現在被這個男人壓着,自己的心裏不僅沒有洋溢起任何的喜悅,相反,………,竟然還有了一種噁心的感覺?
白痴的手,更為粗暴了。
他強壓着胡桃,左手直接扯下了胡桃衣服裏面的內衣。隨後,他的手更是直接插入胡桃的裙子,十分乾脆地就要把她的裙子往下拉。
胡桃抬起雙手,推着那個結實的胸膛,可是她的力量卻是如此的小在這個人的力量面前,甚至連螻蟻都不如!
裙子,被拉扯而下。
多少年了,曾經早就被這個男人看光光的身體,現在也已經被他摸光光。可是,就在白痴的手指探入胡桃的兩腿之間,打算做出更為過分的舉動之時……
要吱。
白痴的身體,飛退。
他的嘴唇上,映出鮮血。
而胡桃,則是流着眼淚嘴角含着血,捂着自己的身體,哆嗦着,靠着牆壁,蹲了下去……
星辰,在半空中〖自〗由自在的「玩耍」。
偶爾,星光掠過屋頂,那銀色的光芒落在了胡桃的肌膚之上。
她的眼角含着眼淚,落下的淚水,混合着她嘴角的血絲。
她極力捂着身體上的重要部位身體哆嗦着,慢慢地站了起來。
可當她的雙眼望向面前的白痴之時……
血紅色的瞳孔中,卻已經不是什麼軟弱無力,需要人保護的弱者眼神。
而是一種女性的堅強,與勇敢的色彩。
也是第一次……
有生以來,真正的第一次,白痴在看着這雙眼睛時竟然會不自覺的低下頭,轉過身。
「對不起……」
在留下這一句話之後,他就邁開腳步,往回走去……
「站住!」
但,胡桃卻沒有就這樣放過白痴的意思。她咽下嘴裏白痴的唇肉和血絲,拉起裙子。盯着白痴的後背,大聲道「你根本就不是那個大白痴,你到底是誰?!」
白痴一愣,正在準備邁出的腳步,卻是在剎那間停頓胡桃可不管,繼續朗聲說道「我認識的那個白痴那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大白痴他是一個真正敢作敢當的男人!只要他認定自己必須去做的事情,那麼即使有再多的困難,他也會堅持做下去!」
「他絕對不會認錯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後悔藥可以吃。與其事後認錯,還不如經過深思熟慮,將事情做的更好!」
「如果是那個大白痴他如果真的想要佔有我的身體,我絕對反抗不了。即使我多麼的拒絕多麼的不情願,只要他認為佔有我的身體是必須的,是應該的,那麼他就會認為這件事是絕對「正確,的,而不會在遭到我的幾下反抗之後就放棄!」
淚,再次從眼角滾了下來。胡桃的聲音。甚至也有了些許的哽咽。
但她還是擦掉眼角的淚水,一隻手拉着自己的衣服,另一隻手拔出腰間的導力槍,對準了白痴的後背,更加大聲地說道「你這個傢伙,到底是誰!你把我的白痴你把那個這十幾年來一直欺負我,調戲我,一直默默無聞地做風吹沙的幕後英雄,完全不記名利的大白痴弄到哪裏去了?!」
「那個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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