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有沒有亂說話?」寧陵生道。
「天地良心,我和邊哥待了一整天,連扯淡都沒怎麼扯,更別說亂說話了。」
我心裏微微一動,難道咱們再背後議論寧陵生被他給知道了,所以對王殿臣略施小懲?
不過轉念一想寧陵生絕非這種小雞肚腸之人,那只能是王殿臣遭遇了邪祟,可問題是他今天沒說什麼過分的話,除了我兩私底下取笑寧陵生那些。
寧陵生微微一笑道:「好好想想,或許是你自己不經意間說出來的。」說吧再也不理他,徑直回到了賓館。
就這麼無所事事的過了兩天,這天我從賓館出去買煙,一名客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我無意中瞟了一眼,只見報紙上用大紅色印了一串標題《記錄死亡記我報戰地記者吳鳳新用生命拍攝的人性景區》,配圖就是那副看了讓人感到齒寒的照片。
而更讓人感到吃驚的是臨江電視台的晚間新聞也報道了這件事,很快這種照片就引起了人們的熱議,有說好的,也有說不好的。
說好,是因為鏡頭記錄的景象實在太過於真實,那種刺人心魄的真實感會引起人的極度不適應,但真實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讓人記憶深刻。
而說不好的也就一點,主要是從道德方面予以了譴責,既然攝影師已經看到了這慘無人道的一幕情景,不加以救援卻眼睜睜的看着孩子死亡,攝影師拍照片的目的必定是為了一己之私。
期初還僅限於小範圍的討論,但隨着參與的人越來越多,尤其是幾位著名的專家學者在報紙上唇槍舌劍一番之後擴大了影響力。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目前我對於吳鳳新的認識還在於「這哥們」馬上要出大名了。
買了煙回去和王殿臣抽煙聊關於吳鳳新的事兒,結果還沒說幾句話,他猛然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差點沒把我嚇的從床上跳起來道:「你又怎麼了?」
「媽的,我把香煙拿倒了,點燃的煙頭伸進嘴巴里了。」他一邊吐着煙灰,一邊含糊不清的道。
「你今天是有點邪門,怎麼老是遇到這些倒霉的事情?」
「誰知道,寧哥讓我燒了香也不管用。」他有些懊惱的道。
正說着話,就聽屋外服務員道:「請問秦邊先生在嗎?有人打電話找你。」狀余貞技。
那時候普通賓館的房間裏還沒有裝上電話,所以電話都得通過吧枱來喊。
打來電話的是雪驚秋,她的聲音變的極度慌張道:「秦哥,你能來一趟嗎,我、我遇到麻煩了。」
「咋了?有流氓收你保護費?」
「不是收保護費,比那個可怕多了。」
「哦,比那個都可怕?你見鬼了?」我隨口道。
「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在廁所里見到了一個打掃衛生的老婆婆。」
「你看到打掃衛生的有什麼好怕的?」
「問題是我沒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而且那個老太太的穿着也不像是這個年代的人。」
我明白了,這必然是雪松請僧人超度了小鬼之後雪驚秋失去了小鬼的依靠,所以又見到了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不過陰鬼之物對我而言沒有絲毫可怕,於是我上去和王殿臣打了聲招呼後獨自一人趕去了酒吧。
17正鬼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