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爺爺紅景天施針,紅辣椒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想着之前在桂花村時寒心僅憑那不起眼的斷續膏就將她的斷指接續上,紅辣椒突然萌生出了希望,她心想,這個小子會不會讓爺爺站起來呢?
也正是有希冀,所以,紅辣椒沒有出來制止寒心未紅景天施針,也正是有希冀,當紅景天真的站起來的時候,紅辣椒才會激動得跳起來.只是,她都還沒來得及喜極而泣,剛剛站起來的紅景天就再次倒下了,而且是直接暈厥.
"爺爺……爺爺……你不能有事……你一定不能有事……"
攙扶着已經暈厥的紅景天,紅辣椒這位比男人更有氣概的奇女子終究是沒能忍不住流下眼淚.
"寒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爺爺明明都已經站起來了怎麼會又突然暈厥了呢?"
紅辣椒註定不是凡人,所以,即使自己的爺爺都已經在寒心的針下暈厥了,但是,她絲毫沒有責備寒心的意思,更沒
有懷疑寒心的醫術的想法,她只是迫切希望寒心儘快想辦法找到問題的根源,然後救自己的爺爺!
"是病毒!"
寒心同樣扶着暈厥的紅景天,盯着紅景天那略微泛紅的白眼,他用極其嚴肅的語氣說:"紅老闆,老人家之所以會突然暈厥是因為病毒!"
"病毒?"
聽了寒心的話,紅辣椒微微皺眉,忍不住追問:"是三年前感染的病毒又發作了嗎?"
三年前,紅景天突然暈倒,紅辣椒將紅景天送到青城市第一公立醫院搶救.
但是,足足三天三夜,高燒不止的紅景天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紅辣椒交流的圈子很大,認識的人也多,她見情況不對,趕緊打電話向國外的一名醫生朋友求救.
第三天晚上,那位國外的醫生終於是姍姍來遲.
經過這位在國際醫學界都久負盛名的醫生的診治,紅景天終於退燒.
不過,這位醫生卻對紅辣椒說過:"紅老闆,您的爺爺感染了一種我這輩子從未見過的奇怪病毒,恕我直言,我的能力只能將他感染的病毒暫時壓制,早晚有一天,病毒終究會再次掙開枷鎖……"
"連您都沒有辦法嗎?"紅辣椒不死心,追問那位久負盛名的醫生.
那位醫生苦笑着搖頭,他說:"很抱歉,終其一生我也未必能研製出對抗這種病毒的疫苗……"
……
"是的!"
盯着紅景天泛紅的雙眼,寒心鄭重點頭,說:"這種病毒非常可怕,它潛伏在老人家的身體裏三年之久,就好像是被困在牢籠中的猛獸,如今我用針灸打通了老人家的血脈,病毒便如脫韁的野馬一般逃出來了,它現在正在老人家的身體裏大肆侵略!"
"啊?"
聽了寒心這話,紅辣椒又驚又怕.
她怕的自然是紅景天或許會支撐不住,因為她分明感覺到紅景天的身體越來越熱,這麼下去,紅景天的身體早晚被高燒燒壞.
她驚的,則是因為寒心說的話和三年前那位久負盛名的外國醫生說的一模一樣.
三年前,那個醫生就已經預言,早晚有那麼一天,紅景天身體裏的病毒會再次甦醒.
"寒……寒心……你……你一定有辦法救我爺爺……對不對……對不對……"
紅辣椒雖然緊張自己的爺爺,但是,她的腦子很清醒,她覺得既然寒心能夠看出端倪,自然就一定有法子對抗潛伏在紅景天身體裏的病毒.
"當然!"
寒心重重點頭,隨即扶着紅景天坐到了之前老人們圍坐的棋盤上.
所謂的棋盤,不過就是一張石桌,石桌上刻畫有楚河漢界.
紅景天暈厥之前的慘叫聲太過悽厲,早已將圍觀眾人嚇得倒退七八步,石桌旁半個人影也沒有,正好方便寒心拿來當病床用.
將暈厥中的紅景天扶到石桌上盤坐好後,寒心也盤膝坐到石桌上,與紅景天面對面相對而坐,如古剎里對坐修枯禪的老僧.
石桌寬有一米多,兩個人盤坐略顯擁擠,但這並不影響寒心接下來的動作.
"紅老闆,我要為老人家再次施針,他無法坐穩,你就負責扶着他!"
從懷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