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明話就說到這裏,也不再說下去,而是看看這丫頭悟性。
元沙此時也沉思起來,顯然在考慮林皓明話里含義,雖說已經有了概念,但她狀況和林皓明確實不同,到底如何做,也確實需要思考。
就在這個時候,碼頭樓船之上,何挽風卻痛苦的捂着自己嗓子,只覺得嗓子仿佛刀割一般的疼,別說吃東西,就算是喝水也要了命,甚至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痛苦讓她眼淚直流,可又不敢哭出來,因為哭也會疼。
何震霆看着小妹如此也犯愁,只覺得這件事實在古怪,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麼回到船上就出事。
程家兄弟這個時候也過來了,看到何挽風的樣子,也犯愁,程白龍更是立刻去找來了鎮子上的醫師。
醫師倒是很快就來了,但是檢查之後只覺得匪夷所思,看着何挽風的模樣只是皺眉,半天也沒有什麼結論。
何震霆瞧着也着急,忍不住問道:「大夫,我妹妹到底怎麼樣?不管如何,還請直說,就算有什麼特殊疾病,我們知道也好對症下藥。」
瞧着何震霆如此說,醫師也嘆息道:「姑娘的身體不像是染了什麼疾病,而且姑娘也再三保證嗓子沒有受過傷,也沒有吃什麼特別東西,照理來說不應該如此,而且她嗓子是猶如刀割的疼,並且如此劇烈,雖說有些病症也有類似情況,但也是有徵兆,或者逐漸加重,突然間就如此,實在古怪,恕在下醫術淺薄,聞所未聞,更別說姑娘也是練武之人,身體強健,脈象也絲毫不像染了惡疾。」
「會不會是中毒?」程白龍問道。
醫師苦笑道:「若是中毒,也是能夠看出來的,但姑娘實在不像,中毒的脈象不是這樣的,倒是倒是」
「倒是什麼?大夫儘管說,我們不會有絲毫介意,若是真的有幫助,我們也會厚禮相待。」程白空穩重道。
醫師聽到這話,也直接說道:「這很像是中了邪術,就不知道姑娘是不是得罪修行中人,或者做了讓神仙鬼怪惹怒的事情。」
「我們只是去了一趟湖神娘娘的廟裏,總不至於是湖神娘娘施法吧?我們還給湖神娘娘上香祈福了。」何震霆有些不解道。
那醫師聽到也苦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可以回憶一下,眼下我只能開一點止疼的湯劑,慢慢渡下去,能稍微減輕一下痛處。」
見醫師如此,何震霆而已只能先讓醫師開藥再說。
「哥,震霆兄,我覺得會不會是挽風就是在廟裏得罪人了,還記得我們進廟裏的時候,正好那個林皓明身邊的那個五牛在廟祝那邊解簽算命,挽風當時冷嘲熱諷了幾句,雖說是針對五牛,可某種程度也是對湖神娘娘不敬,甚至是看不起那廟祝手段。」程白龍這個時候緩緩分析起來。
程白空一聽,也立刻眼睛一亮道:「這還真不是沒有可能,大夫,那湖神娘娘廟裏的廟祝可有本事?」
「廟祝,那還真是有些本事的人,我倒是也跟他認識,他原本不是我們花河鎮的人,甚至不是開州人事,而是雍州的人,因為當時和明國大戰,導致他家中只有他一個人活下來,才十歲出頭的他一路逃難到了這裏,無處可去就躲在湖神娘娘的廟裏,之後被老廟祝收養了,幾年之後老廟祝過世,他不到二十就成了廟祝一直到現在,而且他解簽方面確實有些能耐,花河鎮拜湖神娘娘,而且香火不錯,和他也有一定關係。」醫師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幾個人更加懷疑,程白龍更是肯定道:「看來就是那廟祝幹的好事了。」
「這位公子,廟祝他並不是那種小人,以前也有給人解簽的時候,因為說了不太好的話,所以對方破口大罵,但最後並沒有受到今天這樣的事情,不過應驗的事情倒是也有。」醫師此時還是幫着廟祝說了句好話。
「不管如何,我們還是去問問。」程白空決定道。
「行,程兄你我現在就去,白龍,你就留在這裏照顧挽風。」何震霆立刻決定了。
等到送走醫師,兩個人也連夜去了廟裏,但是到了這裏之後發現,如今都已經後半夜,上半夜香火鼎盛的湖神娘娘廟也已經關門。
「震霆,怎麼辦?」程白空問道。
「翻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