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更是連挑戰的資格都沒有,陳伍常便帶着門人,自討沒趣地離開了,沒跟神宗道別,臉上滿是不屑。
隨後,妖杞囊說了幾句,整頓了一番,便讓嶺灣真人帶領眾弟子回了歸羽宮。
經歷了這樣一波三折,三位師尊也要好好地規劃一下接下來的打算。
神宗山腳下,陳伍常趁着剛才高諧與神劍仙戰鬥的空閒,好好地調養了一下,元氣也已經恢復了大半,走了一會兒後,找了一處樹蔭下歇息,並輸了些許內力給高諧。
高諧再自行調養了片刻,才總算緩過來,只是眼中仍然透露出一絲不甘,十分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對陳伍常緩緩地說:「多謝陳掌門施以援手了,高某人感激不盡。」
陳伍常有所顧慮地說道:「高掌門,你我之間,何須言謝只是沒想到那神秘人的實力如此強勁,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淙南四俠名滿江湖,他僅僅一人,竟可力戰群雄,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高諧頭疼欲裂,有些懊惱,覺得這着實不應該,苦着臉說:「陳掌門啊那人內功深厚,武藝高強,我這四個愛徒技不如人,輸了倒是正常,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最叫我感到羞恥的是,你我二人輪番進攻,竟還是敗下陣來可見此人絕不簡單啊」
「嗯,高掌門說得是啊」陳伍常憂心忡忡地說,「此人會在神宗危急時刻出手相助,想必與神宗一定淵源頗深,不過,如此擔心神宗安危,功法又這麼詭異莫測的人,我實在想不出他究竟會是何許人也。」
高諧默默地點着頭,眼神向遠方來回觀望,也在思索着這個難題。
「依高掌門之見,他又會是誰呢」
高諧絞盡腦汁,經過好一番深思熟慮,依舊是毫無頭緒,不明所以,只得無奈地搖搖頭,一籌莫展地說:「這我也無從知曉啊」
「好吧」陳伍常沒有辦法地說。
這兩人孤陋寡聞,學識譾陋,見了天雷劫也認不出這招式,恐怕他們認得的,也只有神劍仙的雷鈞了。
雷鈞乃是上古仙劍,天下只此一把。
當年,神劍仙手握一把雷鈞,風雲烈烈,叱咤江湖,何等威風除了那些後生晚輩,又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曉
估計是怕他們見到雷鈞會認出自己才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召喚它,否則自己的身份定會公諸於世。
早已宣稱退隱江湖的神劍仙捲土重來,屆時,江湖必會波瀾再起,風雨飄搖。
神劍仙當年愛紫蘇愛得深切,可她竟遭奸人所害,一怒之下,打斷了陳繼平的筋骨,讓他飽受折磨,這輩子都動彈不得。
而朱惟悸作惡多端,罪大惡極,神劍仙更是直接將他置於死地。
由於當時神劍仙動手的時候,帶着面具,還苟活於世的陳繼平並沒有看見神劍仙的樣貌,但他卻可以猜得八九不離十,料定謀害自己的真兇就是神劍仙。
冤冤相報何時了,或許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一直憋在心裏,跟陳伍常更是隻字未提,為的,就是不想讓這一代的恩怨,無故牽連到下一代,徒增煩惱,橫生事端,多此一舉。
陳伍常惆悵地說:「原以為神宗會老老實實地將牌匾交出來,沒想到他們竟是如此的冥頑不靈唉,罷了,這牌匾本就是星宿天尊打下的,我們又有什麼權力干涉呢」
「陳掌門,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高諧有意無意地煽風點火,挑起陳伍常與神宗之間的矛盾,「神宗借着星宿天尊的名號,將牌匾佔為己有,阻止我們討伐魔教妖人,如今的神宗根本沒有資格得到這塊神聖的牌匾,他們就是一群恬不知恥,厚顏無恥的酒囊飯袋」
高諧越說越激動,語氣也逐漸強烈起來,怒目圓睜,氣急敗壞,對剛才發生的事依然耿耿於懷。
陳伍常倒是沒什麼特別激烈的反應,只是面露難色,心裏好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高諧冷靜下來,又繼續說道:「這次上神宗,本想誠心誠意地求取牌匾,以便號令江湖上的各門各派,趁着妖杞囊不在禮望宮,將妖族一舉殲滅,誰知神宗如此不識抬舉,破壞了我們的計劃錯過了殲滅妖族的最佳時機」
陳伍常思量了一番,慢慢地問:「這次計劃未果,依高掌門之間,我們下一步又該如何呢」
高諧思量了一番後,一陣壞笑,想必心裏已經盤算好了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