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意識,是很不正常的,除非,他已經吞噬了我爺爺的意思,不然,就是他掌握了,讓自己出現的刺激點,不斷刺激,然後一直主導意識。」
周天說完,張小玉有點害怕起來道:「那會不會傷害到小君啊」
「這應該不會,哪怕是現在這個爺爺,他就算有計劃,也是針對我的,要我骨,要我血,那也得是我,小君還小,血脈之力沒有激發,骨骼也沒成長好,他是絕對不會對小君下手的,而自我的爺爺,就更不可能了,所以這大可以放心。」
「不過,孩子若是見到兩個不同的太爺爺,沒準會被嚇到,孩子,我們還是要救回來的,我弄這些,也就是為了搞明白爺爺的目地是什麼,只要搞明白目的,那一切就都好辦了。」
後面的話落下,張小玉沉聲道:「小天,不是我不信你的話,而是你這些話,太過於讓人匪夷所思了,在我看來,你更像是在安慰自己,我知道你不想和你爺爺對壘,生死想向,可事實就是你爺爺現在為了他所追尋的目標,在害你,你得接受這一切,變的強大,打敗他,明白麼」
話落,周天沒有生氣,柔聲道:「我說的也只是一個猜想,我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你放心好了。」
張小玉聽後,也沒有再多言,她也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跟周天發生爭吵。
珉珉嘴沒多話,便自己回房間休息了。
周天能感覺到張小玉心情不好,自己看了看紙張,微微苦笑。
他倒是希望真是這個樣子,但就算是他,對此也只是建立一個假設。
想着呢,腳步聲傳來,看過去,納蘭容英進來了,他連忙起身,開口道「外婆,您還沒休息啊」
「跟你來說點事情。」
納蘭容英坐下後,臉色變的嚴肅,周天看納蘭容英這神情就知道事情不小,問道「外婆,什麼事情,您說」
「老五來了電話,讓我過幾天跟阿正他們一起去祭拜師父,還有死去的師兄弟,我想過了,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對付我們,我們會做個局,到時候,你出手,滅了他們。」
話落,周天皺眉道:「這是葉天正的想法」
「不是,是我的想法。」
周天一楞,問道:「您指的搗亂之人是誰」
「周不通,還有當年殺是我那些師弟之人,這個事情,事情這樣的」
清晨,東南亞一座巨山之上,一行人站立在一座座墓碑前。
最前面站着的是納蘭容英,老五,葉天正等一行人。
看着墓碑,葉天正開口道:「師父,師弟們,我這次帶上師姐一起來看你們了,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沒有一起來看你們,是我的錯。」
話說間,葉天正跪了下去,看着最左側的一個墓碑,他眼圈微紅道:「小師弟,你還怪不怪師兄,當年因為我的事情,你一氣之下,自己走了,然後和你幾個師兄成為了殺手,暗中為我出手,最後因為我的事情死去,師兄都沒來的及跟你說聲對不起,你會不會怪師兄呢。」
聽着話,納蘭容英上前,看着墓碑上的名字,眼圈微紅,看向正宗的墓碑,哽咽道:「師父,我來了,是我對不起您老人家,沒有照顧好師弟們,當年你將他們八個交給我,我因為丈夫的事情,和阿正決裂,如今矛盾雖然解開了,但四個師弟卻死了,要是當初我早點明白阿正的心意,有我在,小九,老八,小三子,老六,可能就不會有這個下場,你也別怪阿正,要怪就怪我吧。」
葉天正聽着話,回頭看納蘭容英道:「師姐,您別這麼說。」
納蘭容英柔和一笑,探手摸在他的頭上,就跟小時候摸他的腦袋一樣,出聲道:「是我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今天有個事情師姐沒告訴你,我將我們來這裏的消息都放出去了,我能及時護住小九他們,但為他們報仇還是可以的。」
此話落下,葉天正明顯一怔。
隨即,樹林裏出現了百人,一個個異常強大,他們是妖羅,納蘭容英的妖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