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關平,你敢不敢來與我戰一場?」
曹休大聲嚷道:「你若贏了,我的馬便是你的,可惜我知道你不敢與我對戰。」
這批北地良駒自是被曹休視為掌中之物,區區良莠不齊的千餘騎兵,曹休根本就不會放在眼中。
就算是自己麾下僅有百餘名虎豹騎,曹休也不會拿正眼看關平的千餘騎的兵力。
「戰!」
「戰!」
那些放任戰馬戲水乘涼的曹軍士卒大聲配合騎都尉曹休的叫嚷。
少年人最受不得激,更何況他還是關羽的兒子,曹休篤定關平必定會與他約戰一場。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麾下的兒郎定會好好教他做人,同時他也需要一些人頭去震懾城門上的江東士卒。
援軍都被我們給砍了,你們還抵抗個什麼勁?
曹休自然不是愚蠢之輩,來到這裏與關平亮手腕,也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總之一句話,倆人誰都沒憋好屁。
他惦記他的馬,可他又何嘗不是惦記他的頭?
關平重新坐在行軍馬紮上,重新拿起竹竿,衝着河對岸大聲喊道:
「曹休,我今日是來釣魚的,不是來約架的。」
「慫了!」曹休環顧左右士卒大笑道:「堂堂關雲長之子,他竟然慫了,哈哈哈,當真是給他爹丟臉。」
「慫了!」
「哈哈哈。」
「丟臉!」
曹軍士卒大聲叫嚷道,每個人臉上皆是洋溢着笑容。
任何一個能夠打擊敵軍士氣的機會都不會放過,尤其是羞辱敵方主將的機會,更是可以很好的把握戰機。
把戰爭的主動權捏在自己的手中,一軍主將要是做出任何錯誤的決定,那失去生命的便是他麾下的兒郎。
如此,才能更大的加重己方的勝利籌碼。
關平身後出現一片母馬,被拴在樹蔭之下,本就是被餓了一頓,又聞見水星氣,就在前面,可根本就喝不着。
遂東岸的母馬嘶叫聲大起。
關平此時倒是覺得悅耳動聽。
「關平,你都不敢把馬牽近一些,讓我給你相一相馬?」
曹休瞧着關平這番小心機的動作,止不住的大笑,譏諷。
奚落敵人,提升己方士氣的機會,曹休更不會放過。
在這嘈雜的叫聲當中,河流西岸曹軍的公馬皆是仰起頭來看向東岸。
關平拿着竹竿,甩起空蕩蕩的魚鈎大聲嚷嚷道:「曹休,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關平,不敢戰便不敢戰,你又想說些什麼?」曹休握着刀柄指着河對岸說:「連條魚都釣不上來,你還能釣什麼?」
關平隨手把魚竿扔在一旁,雙手摞成喇叭狀,大聲喊道:
「春天來了,又到了萬物復甦的季節,隨着濕潤季節的來臨,萬物都開始騷動了。
你看那裏的雄性戰馬正在展示自己身為雄性的魅力,而這邊的雌性戰馬也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對雄性表示愛意!」
關平的話音還未落,不知河對岸是哪一匹公馬率先動了情,不顧一切的直接遊了過來。
它想要跨過河流,與那群小母馬更近距離的產生深入交流。
而在它的帶動下,帶動越來越多的戰馬下了河,向着東岸游來。
曹休遠遠的看着關平兩隻手的大拇指在點點,一下就懵逼了!
美馬計?
這是關平的計策。
「快攔住它們!」
曹休放生大聲喊,面上一片焦急之色,再無先前的笑意。
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關平他根本就不是來釣魚的,而是來釣他的馬的。
他娘的,上當了!
「快攔住戰馬!」曹休急忙上前拽住就近戰馬的韁繩。
在本能的驅使下,戰馬又如何能夠被人製得住,甚至有些強行阻攔的士卒被直接撞到。
愚蠢的人類,敢攔馬大爺與對岸的小寶貝進行深入的交流,直接給你一蹄子。
「曹休,我的小寶貝你可滿意?」
關平在河對岸聳動身體尬舞,哈哈大笑。
「關平,你無恥下流!」
「曹休,我這麾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