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詫異了。
我們中國人心中的佛教,就是如來,降龍羅漢,伏虎羅漢等等。
而印度佛教就是釋迦摩尼,濕婆、毗濕奴、梵天等等。
「存在,並不是傳說。修界中的佛教分成兩派。一派是九州的,以如來為領袖的九州佛教。一派是印度,以釋迦摩尼為領袖的印度佛教。」
「印度佛教這麼強大?居然一出世就將神印門的200萬門人殺光了。」知道了佛教的派系之分,我不禁為印度佛教的實力而感到震撼。
「佛教是在印度誕生的,公元前1027年誕生。那個時候九州是周朝末期,春秋戰國之前。佛教能夠存在這麼長時間,本身的確很強。印度佛教是蠻夷中唯一能跟九州勢力抗衡的。」
張勇豪對我述說道。
「這下子他們算是啃到硬骨頭了,嘶,這個鎮壓軍真他嗎奸詐啊,他們事先肯定知道印度佛教的事情,所以故意沒有出兵印度,而是將印度這片區域讓給了其他勢力。」
我眨巴着眼睛。
「廢話,你以為鎮壓軍是蠢貨?他們雞賊着呢。」袁天罡磕着瓜子,看着空中的影像,愜意得很。
「鎮壓軍也沒有出兵印度的打算,他們的軍隊按兵不動。倒是其他的九州勢力不甘心,想分吃印度這塊大蛋糕。」
我看到影像中,小片小片的血色區域,前赴後繼地從四面八方向着印度聚集。
「想看到鎮壓軍吃一次癟的,看來是不可能了,他們太刁鑽了,把一切都計算好了。」我感嘆。
「彭。」沒過多久,從我們的東邊突然傳出了輕微的震動,晃動的幅度還不小,好像是地震了。「怎麼回事?」我擰着眉頭眺望東邊。
「嗡。」張勇豪捏出劍指,在眼前抹過,雙眼中頓時瀰漫起淡淡的光芒,莫名的氣息從他體內傳出。張勇豪升空放眼遠眺,雙眼中的光芒大盛,甚至將夜空都照亮了。
「怎麼會有如此多的軍隊!」幾分鐘之後,張勇豪眼中的光芒消散,降落到地面上。
「什麼軍隊?」我連忙詢問。
「事發突然,我的探子很少,所以東方的消息沒有反饋給我。剛才我運用推衍術算過了。東方,在美國的過境內,出現了無邊無際的軍隊,數量已經過億了。」
「你不是沒有看到鎮壓軍吃癟,有點遺憾嗎?」張勇豪頓了頓,「就在剛才,鎮壓軍攻伐美國修界的軍隊,和那支無邊無際的大軍相遇了,損失慘重。」
「無邊無際的大軍?過億了?不可能,蠻夷修界不可能再出現這麼多修士的。」我不相信。
「那些軍隊很怪異,可以通過一種類似於病毒的東西,將普通人轉化成低階的修士,但這樣,普通人的意識就會喪失,重新從本人體內誕生出一個新的意識。」
「你說的,好像。。。」我遲疑了,如果是在美國的話,結合張勇豪描述,我好像猜到了。「難道是他們?」安雅琳和袁天罡他們對視一眼,瞪大了眼睛,好像回憶起過往的事情了。
「這是我推衍到的畫面一角,你們看看,我看你們好像有點認識的樣子。」
張勇豪揮手間,無形的能量在我們面前,匯聚出一副生動形象的畫面。
畫面中,軀體殘缺,全身染血的軍隊,正瘋狂地奔襲,向着不遠處軍容如肅整的大軍衝去,一邊疾速奔跑,他們口中還一邊發出猙獰的低吼。
「鬼怪,死!」軍容肅整的大軍在高層的領導下,不慌不忙地緊握道器組成防守陣型,對衝上來的人進行攻伐。
而在鋪天蓋地的大軍中央,一座造型古怪的建築懸浮在半空中,散發出恐怖的陰氣。
在龐大的建築頂端有一張白骨雕琢而成的王座,王座上坐着一位披着黑底白紋長袍的人影,他雙手托着下巴,平靜地看着下方的驚天大戰。
「是他們!」我和安雅琳他們面面相覷,一瞬間就認出來了。
「果然是喪屍。」安雅琳黛眉微蹙,她對喪屍可謂是記憶猶新。
當初紐約被喪屍攻陷的時候,我在鬼世界沒回去之前,安雅琳一個普通人被袁天罡,老龜他們護着,吃盡了苦頭。差點死在喪屍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