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盛少,我並沒有惡意。」
「哦?」盛名峻發出一個單音,顯然是不信。
杜若卻看出來了,這個人並不那麼好對付。
也是,他雖然在感情上失利,也有着不為人知的童年,但他的頭腦冷靜、清楚,不然也不可能撐起盛氏這樣的一家公司。於是試探地說:「你也知道我與顏玦從前的事,他與盛夏訂婚完全是被逼無奈。」
「說重點。」盛名峻並不想聽她的情史。
杜若目光與他相對,眼神堅定:「盛夏原本該是你的,顏玦是我的,我只是想讓一切回歸正途。」而她目前的力量太薄弱,根本沒有有力的依仗,所以需要合作夥伴。
盛名峻聞言腳步輕抬,高大的身子便朝她傾來,逼得杜若不得不退後一步,最後抵在牆角。
她仰頭看着他,臉上帶着窘迫的紅。
「別耍花樣,不然不用顏玦動手,我第一個剜了你。」他拍着她的臉警告,然後大步離去。
他的善良與感情均給了盛夏,在別人眼中不管是窩囊還是惡魔,他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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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佔據各大新聞頭條的果然不是高成軒與顏意的訂婚,而是盛夏渾身濕透對盛名峻做人工呼吸的畫面,于是之前被掩蓋的緋聞再次被人提及。
縱然顏家權勢大如天,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事情其實在意料之中,所以顏玦當天便切了家裏的一切網絡,並跟盛夏說讓她這幾天不要出門。
她倒是不畏懼什麼,只是不忍顏玦時刻掛着自己的,所以便答應了。反正酒店的管理層都是她親自提拔上來的人。最主要的是舊黨和不聽話的人都已經清除,暫時並不會出什麼亂子。
顏玦也並沒有因為新聞的事受任何影響,除了那天不顧場合的要過她,似乎對她一如往初。甚至除了中午飯,每天早晚都會按時陪她回來吃。
至於管玉嬈與顏正宏,甚至是顏意,從發生事件到現在,她沒有接過一通苛責自己的電話。盛夏心裏不安,本想自己親生過去道歉,顏玦也說一切交給他。於是盛夏就安然地待在了安保嚴密婚房裏,因為媒體也根本就進不來。
無所事事久了,她便開始想要找點事做,但家裏的網絡都斷了,上網、看電視都不可能,也不能一整天都待在影音室里吧?便跟方嬸學起烹飪。所以顏玦偶爾還能嘗到她的手藝,菜品雖然簡單,但是他每次都很捧場。
盛夏這段時間真的被保護的很好,專心地做起一個小女人,並不知道外面的風雲。這天下午無聊跟顏玦微信,他跟自己抱怨忙到現在都沒有吃飯,而且外賣實在太難吃。
顏玦的外賣自然是五星級酒店的標準,可是他居然說難吃,盛夏就當他是在撒嬌。看看時間下午 3 點,正好手邊有自己新學的菜式,她便拿飯盒裝了一點,開着紅色法拉利小跑出了門。
車子開出婚房之後,又在某繁華街上的糕點烘培房停下來,她想着現在是下午茶時間,應該再帶點糕點給他。哪知一下車,迎頭就感覺到有什麼被人扔過來,正好砸中她額頭。
「蕩婦,自己的哥哥都勾引,還好來意思出來逛。」接着耳邊便響起一個婦人的辱罵。
盛夏感到額頭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撫額,目光卻落在了砸自己的東西上——是本雜誌。封面上醒目地印着自己與盛名峻的照片,上面赫然寫着顏家少奶奶婚前與哥哥*,顏玦被戴綠帽等等。
事情發生之後,她自然知道媒體不會說好聽,但是待到這樣的字眼真正入目,那一刻她還是感到心口傳來更為尖銳的疼痛。額頭火辣辣地疼,應該是流了血,但不及圍觀的人指指點點,以及心頭的疼痛。
顏玦,他還是將自己保護的太好!
這天下午,盛夏自然沒有去成顏氏集團。因為此時的她無疑已經變成他身上恥辱的標籤,以及笑話。令人佩服的是,面對如此難堪的局面,她居然當即十分冷靜地拔了 110 報警,然後她與那位情緒激動的大媽被請到了警局裏。
「她道德淪喪,我為什麼不能教訓他。」那大媽激動地跟給他做筆錄的民警吼。
彼時盛夏額頭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耳邊響着那個民警給大媽普及法律知識的聲音。她的神色始終淡淡的,不與一個對
092 衣服脫了, 還用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