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不止主動朝他跌去,就連臉都埋進了他的懷裏。
「哎喲,這大白天,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這裏可是醫院啊。」
「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唉……」
從電梯出來時,那些門口人的議論聲紛繪傳入耳際。此時的盛夏可乖了,就像一隻貓兒似的埋在他的懷裏。
顏玦是個臉皮厚的人,可不在乎別人的指指點點,低眸,只看到她通紅的耳廓,可愛極了。回到車裏,他將她壓在副駕駛座上又是一頓狂吻。
「顏玦!」盛夏生氣地叫。
顏玦最後將臉埋在她頸窩間,低低地笑:「好,不親了。」抬眼時卻迎上盛夏瞪着自己的目光。「這麼記仇?」他捏捏她的臉,完全就是逗小動物的表情。
盛夏伸手,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這會兒見着她像只餓狼似的,剛剛是誰在裝深沉來着?見她跟杜若吵架也不幫自己。
「還在生氣?」顏玦問。
「我有什麼資格?」盛夏冷哼。
「你不是我老婆嗎?」剛剛吃過豆腐,心情似乎好了一點,也就暫時忘了那些糾結。
盛夏低眸,正好看到他車裏的報紙,上面可全都是這兩天關於杜若的新聞。網上支持他和杜若複合的消息可多了,都儼然將她說成是破壞他們青梅竹馬感情的第三者了。再加上顏玦這些天一直沒在她身邊露面,很多人都已經見風轉舵。
「我可不敢。」盛夏拿着那份報紙扔在他的面前。
她覺得他們之間鬧都是他們夫妻間的事,可沒想過讓第三者插足。
「難道你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顏玦問。
「你心疼她?」盛夏反問。
顏玦目光與她相對,然後將那報紙揉成一團扔在腳底,說:「走,帶你吃飯去。」
盛夏剛想拒絕,就聽咔嚓一聲車門被鎖上了,然後黑色的邁巴赫引擎發動,載着兩人便直接離開醫院,最後停在她所經營的那家酒店。
盛名峻出事後,盛夏已經有幾天沒有露面,酒店也因為在大眾的意識間被劃分到顏家這邊,所以並沒有什麼波及。此時正是用餐高峰期,兩人的出現不但在酒店內部引起一些騷動,就連餐廳內都有些異常。
因為這家酒店在盛夏名下,總免不了有媒體過來想挖點新聞。
兩人一坐下,盛夏就明白了顏玦的意圖。他這是在告訴用行動告訴眾人,兩人感覺並沒有如外界所言的那樣已經破裂。
其實演戲而已,兩人之間到底有沒有問題只有自己知道。
「盛小姐,顏少,吃點什麼?」服務生有些激動地上前。
顏玦卻蹙起了眉,問:「什麼稱呼?喊少奶奶。」
「是,少奶奶。」服務生趕緊糾正,倒是聽話。
顏玦將餐單推給她,說:「你點。」
這是她的經營的酒店,有什麼好吃的她自然清楚。而且兩人生活了這麼久,她也了解自己的口味。
盛夏瞪了他一眼,然後便點了幾道菜,顏玦越聽越皺眉,因為好像全是辣的,且不是他喜歡吃的菜。正想說什麼,只見她啪地一聲將菜單合上了,遞給服務生說:「就這些。」
服務生拿了菜單便走了,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
他拿準了她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跟他鬧,不然明天的報紙只會針對自己,盛家就像是受了詛咒一樣,成了媒體和民眾分食的肉,所以她只能用這種方式報復他了。
顏玦也知道她心裏委屈,總要有個發泄的渠道,便將不滿咽回去了。
顏玦誠心賠罪,盛夏其實也不愛吃辣,這頓飯其實也沒吃多少,只是難得的安靜,且兩人坐在一起。最主要的是沒人提杜若,也沒有人提盛名峻。
用餐結束後,兩人在眾人的視線送別人消失在餐廳門口。來到停車場後,顏玦手捂着胃部,五官都糾結在一起。
「你開車,我胃疼。」
盛夏目光懷疑地瞅着他,說:「要不,先去客房休息下?」
顏玦點頭,仿佛痛的話都說不出來。
盛夏看他也不像裝的,便伸手去攙他,這個男人也不知是不是報復自己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到她的肩上了。好不容易拿了房卡刷開,將他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