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還能舍你其誰?」
對,這宴會看似遠離娛樂圈,可是各個圈子都是相通的。更何況新聞無國界,那些記者的鼻子靈敏着呢,這會兒怕是將她與顏玦的關係早就挖了個清清楚楚了。毫不誇張地說,外面肯定又增加了一倍的記者——娛樂記者。
盛夏自然知道他是指什麼,心頭清楚卻難免煩燥,趁着蘇梵被人纏住,她便到了相對安靜一點的用餐區,低頭給自己的經紀人王珏發了條短訊,不然她怕明天會被罵。
正憂心忡忡,便有人陸陸續續坐到自己面前。有人八卦她與顏玦的關係,有人替自己女兒要簽名,當然也有自詡風流倜儻的男人。
盛夏中間自然也喝了一點酒,但量不大,最後這個男人實在有夠無恥,而顏玦一直沒有出來。她心頭本來就煩燥,便乾脆藉口去洗手間躲開。
此時宴會廳內,華麗的水晶燈下,正是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一派熱鬧。場內舒緩的音樂隱隱地傳來,其實更襯的這裏的寂靜。
盛夏坐在馬桶上養了會兒神,感覺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從小隔間裏出來。洗了洗手,擦乾淨手便打開門出去。
顏玦若再不出來,她只能獨自離開。反正她只答應他出席,也不一定非要堅持到最後。
其實從韓茜的出現,一直到後面那些八卦的人嘴裏,她多少也已經了解到顏玦帶自己過來的目的,這是拿她當擋箭牌呢。
她是不是該勸勸他年紀也不小了,韓茜人不錯——本來還在心不在焉地胡思亂想,突然嘴被人捂住,隨着一個男人的身子貼過來,陌生而令人煩感的男人氣息襲來。
「唔——」接着她便被推到牆上,眼前是剛剛跟自己搭訕的那男人的臉,沒想到他會變態的跟自己到衛生間這邊來,應該是在外面等了她很久。
「別叫,咱們來點刺激的。」男人嘿嘿笑着,一邊捂着她的嘴一邊裝模作樣俯下頭,在她肩間嗅了嗅,道:「嘖嘖,明星就是不一樣,可真香。」
盛夏只感覺一股噁心從心底竄起,就連皮膚上都起了一塊層沙粒。
男人看着她一雙麗眸,覺得這女人真美,近看那皮膚上一點瑕疵都沒有,心裏就更癢。於是兩人這樣四目相對着,他手就便隔着衣料在她身上猥瑣地撫摸。
盛夏掙扎,無奈男人的力氣很大,他還在一邊提醒說:「別動,我也就過過手癮,多少錢你開個價。如果鬧起來,媒體知道了也只有你吃虧是不是?」
盛夏的麗眸瞪的太久,恍然有一層水汽似的,看起來更加楚楚動人。
男人摸了兩下覺得心裏更癢,只聽刺啦一聲,他便扯了她了禮服。當然伴隨着這一聲,他的手上傳來的還有劇烈的痛感,是盛夏咬了他的手。
兩人終於鬆開,盛夏捂着自己被撕壞領口的衣服轉身便跑。
「臭婊子敢咬我,你給我站住。」男人惱羞成怒,罵罵咧咧地便追上來。
身後的腳步越來越急,經過宴會廳的後門口時,猶可以聽到裏面很是熱鬧。可是盛夏心裏清楚的很,如果她以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闖進去,就算暫時得救,但就像那個男人說的,媒體與輿論也不會放過自己。
盛夏只能繼續往前跑,只是越跑人際越少,最後會逼至安全通道。她乾脆脫了鞋,光腳邁下台階,腳步越來越急促。跑到下一層推開安全通道的門,身子失衡地跌出去。
偏偏那麼巧,正好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怎麼回事?」她都來不及反應,只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顏玦的臉便映進眼眸里。
顏玦她那狼狽的模樣已經很非常吃驚了,隨即聽到樓道里的腳步聲,抬眼便瞧到了那個男人,不由眯起眼眸。
男人看到顏玦時也有些意外,雖然不知道他與盛夏的關係,可是那眼神里散發出來的冰寒氣息卻讓他心生畏懼,下意識地往後退。
只是追下來容易,想要脫身太難。
他轉身落荒而逃時,因為心裏太慌而跌在地上,然後肥碩的身子便被顏玦的人架起。
「顏少,顏少饒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唔唔……」男人害怕地吼叫着,嘴隨即被人堵上。
「先找個地方讓我換身衣服。」盛夏說。
她跑來的這一路雖然沒什麼人,便也難保
008老夫老妻,你身上我哪沒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