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它伸出爪子掐住張曉蘭的脖子,用尖牙刺進她的脖子裏面。張曉蘭頓時感覺體內的血液像是被什麼東西抽走了一半忒被的難受。
突然她的眼睛裏發出紅光,將那怪物撲到在地上,用手指抓破了他的臉。
張曉蘭仰起脖子,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輕鬆過,她的指甲一瞬家長長,身上的衣服像是紙片一樣漸漸化為粉末,然後一條如同蠍子辮一樣的尾巴從背後長出來。
她用尾巴刺傷襲擊她的怪物,將他趕跑了。等到她再次回到床邊,這才發現方林的身上竟然全都是血,她捂着耳朵大聲叫出聲。
張曉蘭嚇得驚醒過來,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扭頭看了一眼方林,他依然熟睡着。原來剛才只是一個噩夢。
但是這個夢讓她感覺是這樣的真實,並且她分明感受到了體內鮮血的澎湃。
她恍然發現自己竟然裸睡着,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去了哪裏。
她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有種很強烈的感覺,就像那次在房間裏倒在地上一樣,她的身體在興奮,在嚎叫,這種難以遏制的舒暢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她看到方林脖子上的血管靜靜流淌着,感受到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她充滿了對鮮血對性的渴望。
張曉蘭爬在方林的身上,用手指輕輕一划,他的衣服就裂開了。
她用鼻子嗅着他身上的氣味,她能透過皮膚聞到鮮血的味道。
此刻她身上的每一處器官的感知能力都擴大到原來的好幾倍,她看見微小的蟲子在房頂上爬行,也能聽到幾十里外的森林裏面狼叫的聲音。
張曉蘭從露出憎惡地表情,從床上跳起來,一閃身邊跳到了森林裏。她像野獸一樣快速的奔跑着,只覺得身邊的聲音相互疊加在一起,它們的樣子在細長的風中模糊不清,突然張曉蘭停下來。
看到月光下的山坡上站着一匹狼,她快速的朝着這群狼奔跑過去,而狼群也衝着她撲過來。
野狼和張曉蘭對視着,他們的尾巴在身後靜悄悄的移動,尋找着攻擊的機會。
張曉蘭毫不察覺的撲了過去,她的尖牙像鋼鐵般堅硬,從野狼的肩膀上划過去,落到樹上,咬掉了一塊樹心。
張曉蘭用利爪咔嚓咔嚓切斷一截樹幹,然後拿起手裏,朝着野狼當頭打去。她比狼要機智的多,因為她也是怪物,有着人的智慧。而野狼卻有着一股野獸的勁,只知道朝着目標死咬不放。
張曉蘭在和它們打鬥過程中,一側身,用木棍砸到了吸血鬼的臉上。
野狼被打得暈頭轉向,但是她是真正的野獸,無論受了多重的傷都不會退縮,它們再次撲過去,像一把勢不可擋的利劍,從張曉蘭的頭頂躍了過去。
張曉蘭的額頭上留下一道抓痕,她跳到樹上躲了起來,等到狼轉過身時,她猛撲過去,但是沒有打到。
張曉蘭再次從樹上撲下來,這一次她只是偽裝成進攻的姿勢,從狼群的身邊跳過去後,就躲進灌木叢里逃走了。
張曉蘭回來後大汗淋漓。她沒有製造出一丁點的響聲就躺回在了床上。她在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感覺就像又是一場噩夢,她不明白自己身上發生什麼,難道真的是妖怪嗎?她並沒有因為變成妖怪而恐懼,相反她卻前所未有的興奮,她的體內充滿了力量,放佛以前的她就是沉睡在一個黑暗的環境裏,而現在她徹底甦醒了,這才是她的世界。
天亮後,方林起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脫了,嚇得臉都變紅了。他在扭頭看到張曉蘭的衣服留在床上,而她人已經不見了。
方林拿起來用手聞了聞,發現衣服上還有血跡,他羞愧的用手捂着臉,心裏砰砰亂跳。他明明記得昨天晚上沒喝過酒,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是沒有用了,他以前一直認為自己是很本分很有節操的人,可是現在他卻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十惡不赦、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的壞男人。
他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匆匆忙穿上衣服,方林就走出房間,剛好撞到了打水進來的張曉蘭。他向後退了幾步避開她,要往外跑。
可是張曉蘭卻攔着他說:「快洗洗吧,我剛燒的熱水。」
方林看到張曉蘭的額頭上有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