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頓時葉天腦子裏一閃而過,一個想法就充沛了他的思緒,「難道余飛是在其它地方被殺後,拖回來的?但是地上的血跡明顯都是固定的,其它地方沒有任何的血跡呀?……等等」
葉天好像想到了什麼,心裏繼續推斷道:「會不會是在其它的房間裏被迷暈了之後,扶回余飛的房間然後割的喉?」
想到這裏葉天覺得這個推斷相對來講比較合理一點,於是腦子在高運轉,怎麼才能將兇手引出來呢。
而且,照死者割喉的時間來看,應該是離得比較近的地方,而剛才那香味明顯就是女人用的香料。
「對了,女人?余家大院裏住着的女人,而且離余副門主比較近的,那豈不是...."想到這裏葉天心中意顫,覺得事情也太複雜了吧,謀殺親夫?
「我說爸爸不是我殺的,請你們不要冤枉我行不?」
余農此時是變得非常着急了。
「哼,你說不是就不是了,現在鐵證如山,而且試問哪位兇手會承認自己殺了人,那不是傻了嗎?」
余民覺得這等機會哪能放過,正是推翻余農在余家的地位,自己上位的好時機。
余農想了想,下了個決定,他不能被抓起來,這樣永遠給查實不了父親的死了,於是邁開步子就想跑。
「哪裏跑,你這個兇手。」
余民一直盯着他,看到他轉身要跑,就立馬一手抓了過去。
此時余民一手抓住肩上的手掌,然後一扯,一個肘擊頂在了余民的肚子上,頓時將他頂出了一段距離,然後邁開腳步就要走。
此時薛天絕一個閃現出現在了余農的面前,「小農,你不能離開,這樣你就永遠脫不了殺父罪名了。」
「門主,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走他們會將我抓起來,到時我哪裏能幫父親查出真兇啊。」
「那也未必!」
一個聲音突然從眾人中傳了出來,沒錯,這就是一直默默觀察着事情走向的葉天。
所有人都朝着葉天看去,葉天沒有說話,而是徑直地走到門主和余農的面前有點神秘地說道:「門主,余農少爺,我有個辦法可以抓到真兇,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一試?」
「你胡說,明明余農就是真兇,你還抓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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