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嗎?」
雖然以征服王的大氣與豪邁,估計要不了幾分鐘便能接受現實,重新接納韋伯的效忠,但那不是韋伯想要的。他不希望兩人之間的羈絆被磨滅,即使是罵他一頓,也好過忘了他,一想到這樣的畫面,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懼。
他就這麼糾結着,從夏天接到慎二的通知糾結到深秋,再從深秋糾結到初冬,一直到最近的伊澤路瑪事件,被阿特拉姆當面嘲諷。
「對lord艾爾梅洛伊來說,聖杯戰爭可能只是一場遊戲。對你來說,大概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但對我來說,那是貨真價實的戰爭。好好看着吧。我會讓你和其他的魔術師都知道,所謂戰場上的勝負,是早在開始以前就決定好了的。」
褐服青年眼中的激怒了韋伯,他怒視着對方,簡短而又生硬地說道。
「希望你能記住一件事,mister別小看了聖杯戰爭。」
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韋伯的心中湧現出了強烈的不甘以及那個死死被理智壓制的念頭。
我要參加聖杯戰爭,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白痴一個教訓是您的話,一定能做到的,因為您可是征服王,一生都在征服。
念頭一旦升起,便再也壓制不住。因此他從本部帶走了那件寶物,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似乎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催促自己下定決心。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實力低微,隨身攜帶風險太大,於是他就將聖遺物放在了現代魔術科的保險櫃裏。
保險柜本身和本部是同一種類型,需要魔術和物理雙重驗證。因為有弗拉特這個侵入大師在,安保系統也做得相當完備,哪怕是肯尼斯這樣的「冠位」領主想要突破防護拿走寶物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韋伯以為不可能出問題,沒想到才過去還不到一周,東西就丟了。
就在斯芬雪古拉特晉升「典位(pride)」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