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從舞彌口中得知事情經過的切嗣,表情和言峰綺禮如出一轍。
「聖堂教會的代行者,為什麼會盯上我?那個神秘人,又為什麼要救你?」
「情報不足,無法判斷。」舞彌知道切嗣是在自己問自己,但她還是做出了回答,因為她就是切嗣的一部分。
「去查,發動所有的情報網去查。尤其是那個代行者,我有一種預感,他會是我這次聖杯戰爭最大的威脅。」
即使不知道言峰綺禮的身份,衛宮切嗣依舊給予前者最大的重視,他們兩人就像是磁鐵的兩極,相互敵視卻又相互吸引。
一牆之隔的慎二聽着兩人逐漸遠去的聲音,再次確認了衛宮切嗣不知道言峰綺禮存在的事實,並根據切嗣與舞彌所透露出的訊息得出了自己的推論。
切嗣是徹底的實用主義者,他的目的是贏得聖杯戰爭,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圍繞着這個核心。
言峰綺禮因為穿越者蝴蝶的亂入,沒有成為御主,被遠坂時臣作為暗手雪藏,被衛宮切嗣忽視。
相反,作為言峰璃正的兒子以及遠坂時臣秘密助手的言峰綺禮卻早已得知衛宮切嗣的存在,並對他產生了興趣,這才有了今晚的一場大戲。
慎二不知道,如果自己沒有插手,切嗣還能不能像原世界線那樣於千鈞一髮之際拯救舞彌,事態的發展會不會變得不可控——好在沒有如果。
被蝴蝶引起的氣流,又被蝴蝶自己所抵消,世界線又得到了回歸。
下一次相遇,雙方都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吧。
這麼想着的慎二,嘴角不自覺翹起,又被手腕的疼痛打斷,最終定格一個古怪的表情。
「這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彈弓在下,到最後蟬沒死,螳螂尚在,黃雀無損,我這把彈弓也完成了測試——算是皆大歡喜?」
慎二咬着牙,用魔術接回自己的手腕。
「呸,一點都不歡喜,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