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凝雪有互動橋段,不然他們堅決不會這麼幹的。
「對了,陳青帝。」周悵指着自己的身體,說道:「你看我們也都好的差不多了,你能不能跟馬校長說下,讓醫院給我們撤了這身木乃伊裝?」
「李尤。」陳青帝轉頭看着站在門邊的李尤,說道:「你去告訴醫院,就說我讓他們這樣做的。恩,一切後果,不會讓他們負責。」
陳大少當然清楚的知道,周悵和鄭陸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至於疤痕,那肯定是有的,不過,用不了幾天,也就會消失了。
「是!」
李尤一轉身,離開了病房。
「那個……能不能換一個男醫生?」片刻之後,兩名女護士跟着李尤走了進來,鄭陸的身子向後縮了縮,說道:「我這木乃伊裝卸了,可就啥**也沒有了。」
周悵和鄭陸,不止一次私自扒看過,除了木乃伊裝,連一小褲衩都沒有,真空的。
「哇靠,你丫的還會害羞啊?」陳青帝眉頭一挑,看着兩名護士說道:「你們告訴他們,就他們那鳥樣,你們看過沒有。」
「我們都看過。」兩名女護士微微一笑,其中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護士,說道:「他們的木乃伊裝,就是我們兩個給穿上的。」
「啥米?」周悵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說道:「你們……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我還是處.男呢。」
「就你丫的,還能是處男?」鄭陸一臉鄙夷的說道:「老子才是處.男差不多,我的身體除了小時候被女人看過,這些年來,可從來沒被女人看過啊。我……我還是處.男哇。」
「少廢話,你們到底要不要卸了這木乃伊裝?」陳青帝對着兩個活寶徹底無語了,沒好氣的說道:「要的話,就趕緊的,人家護士還很忙。」
「那……來吧。」周悵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說道:「麻煩美女護士,請你輕一點,我怕疼……」
「周悵,你丫的真淫.盪。」鄭陸直接翻了個白眼,一臉鄙視。
「靠,你別冤枉我,我怕是牽動傷口,你丫的思想真不健康。」周悵冷哼一聲,說道:「再說了,你有沒有點常識?女人第一次才會痛,男人痛個鳥啊?」
「哈哈,男人痛的就是鳥。」鄭陸嘿嘿直笑。
這兩個貨,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啊。
「哇靠……哥哥我簡直是太帥了。」看着兩名女護士離開,周悵看着自己身上,粉嫩而密密麻麻的傷疤,驚呼道:「有了這一身傷疤在,麼的,什麼樣的美眉見到哥哥我,不被哥哥我征服?」
「別丫的自戀了,還是看看你的鳥有沒有傷疤,要是有的話,那樂子可就大了。」鄭陸正低着頭,翻看這自己的鳥,「還好,我的大鳥,安然無恙。」
「就你那樣,也叫大鳥?」周悵一臉鄙視的說道:「哥哥我這,豈不就是大鵬了?」
「你們就相互鄙視吧。」看着周悵和鄭陸身上的傷痕,陳青帝的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寒芒。
我決計不會再讓我的兄弟,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管你鳥事?有本事把褲子脫下來,跟我們比比誰鳥大?」鄭陸翻個白眼,反正都被看光了,他也不怕了。
「哥哥我怕你們自卑,以後抬不起頭做人。」陳青帝眉頭一挑,掏出了手機,說道:「你們繼續,我出去接個電話。」
「老媽,中草藥已經購買好了?」走出病房,陳青帝開口問道:「還是呂家的人,已經開始搞鬼了?」
打電話來的,顯然是陳大少的媽媽,古千琴。
「中草藥還在繼續收購中,還算順利。」青帝藥業,董事長辦公室中,古千琴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裴語嫣……回來了。」
「裴語嫣?」陳青帝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的說道:「裴語嫣是誰?她回來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青帝,你……你怎麼了?怎麼連裴語嫣你也不記得了?」古千琴心頭一顫,滿是擔心的說道:「兒子,你沒事吧?不要嚇唬媽媽。」
「我應該記得裴語嫣嗎?」陳青帝努力的去想,卻對古千琴口中的裴語嫣,一點印象都沒有。
「裴語嫣是……是你的未婚妻,只是因為她……」青帝藥業,董事長辦公室的古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