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許還山和另一個地下黨成員,陸遠三人藉助夜色的掩護悄悄返回到那棟關押人的屋子裏,見到了許還山,兩個被日本人抓來的地下黨成員便不再懷疑陸遠的身份。「是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救走人,還是想給日本人留下點教訓?」幫着許還山他們把兩個受過刑訊的手下從地下室里弄上地面,陸遠突然開口向許還山輕聲問道。
許還山一聽陸遠說出這話來,便知道陸遠在打葵園的主意,當即頓住手中的動作回應道,「葵園可不好弄,這是日本特高課在上海的一個重要據點。」許還山的話令陸遠咧嘴笑了起來,對方的話里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陸遠便知道許還山已經是心動了。
「行了,我先送你們出去,然後你們回去等着,如果我從這裏面弄到了你們感興趣的東西,我明天會打電話給你的。」陸遠呵呵一笑起身站起,原本還有些沾沾自喜的許還山卻忽然變了臉色,什麼叫做弄到了你們感興趣的東西,我會打電話給你?你一個打家劫舍的傢伙,怎麼會知道什麼是我們地下黨感興趣的?
回過神來的許還山狠狠瞪了陸遠一眼,可後者對此卻絲毫不在意,許還山此刻的表情令陸遠心中暗爽不已。在陸遠的指引下,許還山幾人順利從葵園的後牆上翻出,許還山最後一個翻出圍牆的時候,回身沖陸遠言道,「我會在外面等着你,你最好快一點。」陸遠聞言咧嘴一笑,沖牆頭上的許還山揮了揮手,隨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和許還山他們分開的陸遠原路返回到那棟屋子外面,把自己事先佈置的那些詭雷全數收回,而後拎着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葵園展開搜索。葵園的面積很大,如果單單只是靠陸遠自己一個人,整個搜索下來至少也得幾個小時,不過陸遠並沒有打算搜索整個葵園,他只需要搜索葵園的重點部位就可以了。
漢森提供的情報里並沒有提及什麼地方才是葵園的重點地帶,可陸遠有自己的辦法,順着長廊移動到相鄰的一個院子裏,陸遠很輕鬆就抓到了一個活口。被陸遠抓住的是一個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只看對方眼眸中毫不掩飾的渾不在意,陸遠就知道被自己抓住的這個日本女人恐怕是不簡單。憐香惜玉這個詞對於陸遠而言,完全沒有一點用處,更何況落在自己手裏的還是個日本女人。
沒有一點負擔的用力把日本女人的腦袋按進水盆里,絲毫不理會對方的用力掙扎,陸遠暗自數着時間。一直數過了30秒,陸遠這才鬆手讓這個快要被嗆死的女人把腦袋從水盆里拿出來,只是還沒等對方緩過氣來,陸遠一伸手再次把眼前這顆腦袋按進了水盆里。如此這般的來回折騰幾次,這個原本對陸遠渾不在意的日本女人已經徹底癱軟在陸遠腳下,看向陸遠的眼神里滿是驚恐和不安。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只想要知道,葵園裏專門收納財物的地方在哪裏?你告訴我,我就放你離開,否則,你就只能成為一具屍體。」陸遠編起謊話來眼都不眨,嘴皮子一動,就給自己安了個盜賊的身份。不過他這麼一說,這個日本女人的眼神中立馬多了幾分鮮活,遇上一個盜賊好過遇上一個專門來尋仇的抵抗分子。
陸遠很輕鬆就從這個日本女人嘴裏獲得葵園裏專門收納重要物品的地點,按照這個日本女人的說法,陸遠暗自用全視角地圖對那個方向搜索了一遍,那個位置外面散佈的那些紅色小點令陸遠完全放下心來。「多謝你的坦誠相告,不過很可惜,我不僅僅是一個盜賊,我還是一個中國人。」陸遠突然拉下自己臉上的面罩,對這個日本女人呲牙一笑,手中的m1911輕響一聲,房間裏已然是多了一具屍體。
只要是日本人,在陸遠看來就都該殺,在他的字典里,只要是日本人就沒有無辜二字,所以,射殺一個手無寸鐵的日本女人,對陸遠而言毫無壓力。開槍之後的陸遠沒有絲毫停頓就走出屋子,連續越過長廊和花園之後,陸遠來到葵園北側貼近車庫的一排房子外面蹲坐下來。在這排房子的外面,依稀可見來回巡視的黑衣人,陸遠知道這些黑衣人是在守衛這排房子。
暗自思索了一陣,陸遠隨即慢慢向後退去,守衛在這裏的黑衣人太多,而且他們還毫不掩飾自己的存在,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很難悄無聲息的摸進去,所以,陸遠必須另外想其他的辦法。陸遠貼着花園的邊側慢慢向後退,直到花園能遮擋住自己的身形之後,陸遠隨即轉身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