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看不到正文那也做不了友好讀者了, 你跳着看能看懂嗎 溪清柳眉倒豎,一雙眼圓睜, 似要吃了南柳。
她喊道:「拾京,回來。」
拾京語氣平靜道:「阿姐, 放下弓,我沒事。」
雁陵扶了扶額帶, 伸手摺了兩根樹枝,從褲腿中抽出一把匕首,飛快削尖了,平握在手裏。
她的舉動更是激起了溪清的怒氣。
南柳眼中閃爍不定,有一瞬間, 她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雁陵感應到了南柳的怒火, 微微調整了尖頭枝,對準了溪清。
空氣里涌動着雙方互不退讓的敵意。
拾京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直到他看到了南柳臉上細小的擦傷, 挪了步子, 擋在了她身前。
&清,我會和你解釋的。」他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 「放下弓,她是青雲營的,是大同的將士。而且,我和她只是碰巧在這裏遇上。」
&謊!」溪清怒道, 「一定是她昨天和你約定了什麼, 我親眼看到太陽落山後你主動離開家, 到這裏和她見面!」
她跟蹤他!
&姐!你怎麼能……」拾京快速說道,「我來和她換東西,是真的!」
他取出懷兜中的香囊:「她把這個給了我,我要和她完成交換。阿姐,信我。」
他們的語速快了後,原本就對蒼族語一知半解的南柳更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她表情沉的可怕,臉頰的擦傷像是被螞蟻噬咬,又疼又癢,南柳手背蹭了傷,看到了手背上的血。
那一瞬間,雁陵和拾京都感受到了她的怒火。
雁陵當機立斷。
拾京瞳孔一縮,一道凌厲的風擦着他的髮絲掠過,拾京大喊:「阿姐躲開!」
溪清反應不慢,耳朵一動,立刻翻身避開,然而還是被凌風刺來的樹枝擦傷了脖子。
樹枝像把刀,削斷了幾縷她的長髮,繫於發上的銀飾支撐不住,散開落地,銀鈴細碎。
溪清捂着脖子上的傷,神情狼狽,像被激怒的母獸,似是下一秒就要怒吼出聲。
拾京慌張跑去,查看她脖子上的傷,見無大礙,微微鬆了口氣,蹙眉對雁陵說道:「她是我阿姐!」
雁陵看向南柳,晃了晃手中剩下的那根樹枝,似是問她怎麼辦。
南柳眼中的笑像冰霜壓枝頭,冰雪嚴霜凍住了她的笑,像是馬上就要碎裂,釋放出眼底的強壓下的怒火,笑問:「嗯?是你親姐姐嗎?」
拾京搖了搖頭:「她是大母的女兒,以後的族長。」
南柳挑眉看着他,輕蔑一笑,咬牙道:「我知道。」
以後的族長又如何,真以為她在乎?
&母是阿媽的姐姐。」拾京聰明的換了個說法,「親姐姐。南柳,溪清她……是我最親近的人。」
這是他第一次叫南柳。
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念出,溫柔的像晴空白雲春風回暖。
南柳微微怔了怔。
&誤會。」拾京急切地尋找着恰當的詞,「真的是誤會。」
南柳手指點着心臟,似是要哭,莫名委屈道:「拾京,如果不是我躲開那一下,她的箭很可能已經刺入我心臟!」
她眼中笑意蕩然無存,冰冷的眸光看着他:「你知道她今天若真的傷到了我,你們蒼族會如何嗎?」
溪清擦了脖子上滲出的血,推開拾京,欲要搭弓。
拾京把她的弓箭奪了過來:「溪清,夠了!」
溪清憤怒道:「怎麼能放過她們!你是被邪魔迷惑了嗎?!」
&有!」拾京嘆了口氣,軟了語氣,勸道,「我們回去吧,回去會跟你解釋。」
溪清看了眼雁陵,雁陵木着臉,再次揚了揚手中的樹枝,仿佛在說,要不要看看是誰更快?
溪清一咬牙,又要伸手奪弓,拾京捂着弓搖頭。
溪清跺腳,恨聲道:「給我!」
拾京沉默搖頭,眼神堅定。
他彎下腰,撿起溪清的頭飾,塞進她手中:「不要生氣了。阿姐,聽我的。」
飛瀑墜地,水流似乎比之前更湍急,聲音更激烈。
夜霧攪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