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達到目的就可以了。」
&無藥可救!」
&人還是先答應了我吧。」夏舞雩雙手按在冀臨霄兩側,柔弱無骨的嬌軀貼向他,「大人要是不應,我現在就喊救命,到時候全城百姓都知道冀大人在府中的『美事>
可惡至極!冀臨霄義正言辭道:「本官斷不會受你的威脅!」
夏舞雩用看穿一切的語調說:「大人就是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該死的!她怎麼盯他那兒看,還看這麼肆無忌憚!
她再貼近冀臨霄,飽.滿的紅唇離他薄唇僅不到一寸之遙:「大人,你應是不應?」
&大膽妓子,猥.褻朝廷命官!」
&臨霄,你到底應不應!不應我現在就喊人!」
冀臨霄左右閃躲她近在咫尺的撩撥,良久,心如死灰般的說:「本官…>
夏舞雩走後良久,冀臨霄還沒回過勁來,仍舊坐在牆角,一張紅紅白白的臉不斷抽.搐,腮幫里亦發出憤怒的磨牙聲。
他活這麼大,敬業職守,公事公辦,自問上對得起天子下對得起庶民,沒想到老天爺竟弄了這麼個女人來羞.辱他。
他和女人打交道僅限於公務,但在他的印象里,大燕國的女人要麼勤勞樸實,要麼知書達理,最不濟的起碼也懂得羞恥二字怎麼寫。
直到遇上夏舞雩,他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刷到一個無比嶄新的境界。
世間竟然有如此寡廉鮮恥之徒!
他仿佛看見自己的好友樓詠清噙着曖.昧的笑意,搖着他那雪白雪白的題字摺扇,煞有介事的吟誦:「啊——臨霄!你可知什麼人最是難纏?呵呵,那就是不要臉的人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你懂嗎,你懂嗎?」
可惡至極!
冀臨霄氣得直咬牙槽,一雙眼越瞪越紅。
然後,像是對自己無比惱怒的,視線看向雙腿間,那裏的布料被高高頂起,下面又燙又硬的,整個身子都在被滾滾熱流煎烤。
冀臨霄鐵黑着臉,伸手摸到耳根子。
燙的。
再摸到脖頸,燙的;下頜,燙的;雙頰,燙的。整張臉都是滾燙的!
他竟然被個舞妓搞出一身反應,更甚者,她寬衣解帶展露香肩的姿態,她風情萬種又冷又甜的笑容,還有她長長軟軟的發,嬌嫩欲滴的紅唇,這些全都變成一幅幅畫面在他腦海里回放來回放去,不管他怎麼驅趕也趕不走女子的身影。
腦海里的她似是得意的給他一記挑釁的笑,發出糯米般黏人的聲音:「大人~」
奇恥大辱,真真是奇恥大辱!冀臨霄錘頭懊惱,放聲吼道:「來人,快來人!」
這聲音夾雜了內力,渾厚如洪鐘,響徹半座冀府,驚得許多下人紛紛朝書房投去詫異的目光。
離書房最近的那名婢女連跑加狂奔,如一陣風風颳進了書房,急切問道:「大人,發生什麼了?」
冀臨霄抬頭,和自家婢女大眼瞪小眼,尷尬的偏過頭,說道:「去燒一盆熱水來!」
&
&等,回來!」
&大人還有何吩咐?」
&為一桶熱水。」
一、一桶?婢女愣住。
&不快去!」
&是>
&等,回來!」
還、還回來啊?
&門帶上!」冀臨霄氣惱道:「你讓管家去告訴那個呂老伯,是嫌本官給他的錢少還是怎樣,若是再貪別人給的,就不必來冀府工作了!」
&是,小的這就去辦!」婢女領下命令,忙轉身出去關好門,照辦去了。
6.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