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尾巴吧。」
&李若輕的腦袋一時沒跟上白淨的速度,小的時候,喝奶粉沒有白淨喝得多,這不,大腦發育也遲滯了不少。
不過,在過了0.01秒之後,李若輕明白了白淨是在調侃自己的手腕。
她的眼睛瞬間就蒙上了霧氣,像是隨時要哭出來了一樣,「白總,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
白淨有些莫名其妙,「關你什麼事兒?」
&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我應該保護好你的。」李若輕哭喪着一張臉說着,她的眉毛都皺到了一塊。
白淨嫌棄地說道,「別皺眉頭了,醜死了。」
&李若輕瞬間舒張開了眉毛,卻變成了驚訝的表情。
白淨搖搖頭,「你乾脆去演變臉吧,我看你特別有天分。」
&總~」李若輕簡直哭笑不得,這白總幾句話就將她自己醞釀的氣氛給打斷了,人家明明在惆悵、在傷感來着,就不能讓人家好好地惆悵嗎?
&總,你臉上的傷怎麼樣了?」李若輕湊近了去,雖然白淨的臉清晰可見,但她還是想多餘地問一句。
白淨竟然還陪着她,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讓她好好地看看。
李若輕也膽大包天地伸手摸了上去。
白淨的臉頰白皙飽滿,猶如嬰兒一般的柔嫩,李若輕的手掌竟然有一種不想放下來的感覺,她的心砰砰直跳,在胸腔里來回竄動。
要小心,不要讓白淨知道。
李若輕紅了臉。
白淨斜着眼看她,又在那兒自己演戲。
&夠了嗎?」
一句話,李若輕像碰到烙鐵一樣收回了手。
白淨搖搖頭,「你這傻孩子,第一天上班就敢摸我手,現在還會臉紅了。」
李若輕看着進屋拖鞋的白淨,輕聲地回答說,「我在外面,沒事。」
&外面?在哪兒啊?你是一個病人誒?你怎麼下樓的啊?」
李若輕簡直恨不得自己的腦子能轉速快一點,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呢。
&個,這個,我見呂誠亮了,好了,不跟你說了。」
說完,李若輕便要掛電話了,那邊陳雙藍還說,「那你回來不?」
也沒聽到回應,李若輕便掛了電話,氣得陳雙藍差點兒沒把電話給摔了。
白淨從屋裏出來,想要給李若輕推輪椅,李若輕卻阻止了她,「白總,沒事,我用拐杖自己起來比較好,輪椅太重。」
白淨點點頭,將掛在輪椅旁邊的拐杖給了李若輕,扶了李若輕起來。
剛才欺騙陳雙藍的情緒過去了,李若輕根本也忘記了,她居然在第一時間將自己見白淨的事情給隱藏了下來,非得說是呂誠亮。
偷偷看了一眼白淨的臉,她應該沒有聽到自己剛才跟陳雙藍的話吧,她也沒聽到呂誠亮這個名字吧,自己聲音這麼低。
關了門,李若輕拄着拐杖自己站了起來。
這些天,在家裏她也習慣了要用拐杖的日子,行動起來也沒有一開始那麼不便。
白淨依舊保持着進屋就要洗澡的潔癖習慣。
李若輕去冰箱裏面取了水,又想了想,去了廚房,燒了點開水給兩人喝。
白淨濕着頭髮出來,看着茶几上冒着騰騰熱氣的水杯,笑了笑,「跟你一起,我都快變老人家了。」
&體健康嘛,你總喝從冰箱裏面拿出來的水,胃會不舒服的。」
白淨坐到沙發上,很自然地將毛巾給了李若輕,自己端水喝。
李若輕抿着笑,心裏暗喜着接過那毛巾,給白淨擦起頭髮來。
白淨的頭髮柔順光滑,很有質感,此時洗過,還帶着淡淡的洗髮水的香氣,邊擦着,洗髮水的香味就緩緩地飄進李若輕的鼻子裏,讓人痒痒的。
李若輕竟然沒有發覺,自己靠得離白淨越來越近。
&白淨縮了縮脖子,側頭回去看李若輕,「你呼出的氣好熱~」
此時,白淨微翹的紅唇離李若輕只有一隻手掌的距離,李若輕的眼睛都要無法聚焦在白淨的臉上了,可憐白淨還是扭着脖子的狀態,若不是身體柔韌性好,便是她脖子夠靈活。
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