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輕整個身體都撲在白淨的身上。
白淨悶哼着,前胸後背都有大力襲來。
緩緩地平復了呼吸。
&總,你怎麼樣了?」李若輕雙手撐地,將自己的上身撐起來,着急地問着身下的人。
&死!」白淨皺起眉頭,淡淡地說着。
李若輕準備將自己撐起來,卻忘記了自己的腳踝受傷的事兒了,將將用力,腳踝處的疼痛襲來,驚慌的她再次俯身下去。
這次,她的嘴唇,卻無意中碰到了白淨帶着涼意的唇瓣。
微涼的柔軟觸感,讓李若輕的心尖都跟着一顫。
我居然親到了白淨!!!!
李若輕惶然地睜大了眼睛,她仿佛看見了白淨伸出手掌,拍到她臉上的感覺,甚至那種真實的疼痛都傳達了出來。
但她竟然,就保持着現在的狀態,一動都沒動。
甚至,她還覺得,白淨的手扶到了她的後腦勺,一個溫軟的物體從白淨的口中探了出來,輕輕地沿着她的唇形掃了一遍。
那一刻,對於李若輕來講,就像是在做夢。
白淨一手扶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摸上了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輕掃的滑膩舌尖,靈巧地撥開了李若輕緊逼的心房,深深地探入進去,繞着那一排編齒珍珠,勾勒出了,如樂曲般動聽的旋律。
李若輕的唇齒之間,慢慢綻放出了絲絲甜味,她忘記了腳踝的疼痛,忘記了天氣的寒涼,甚至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自己。
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微張嘴唇,仍由身下的那個人,將自我深深地探入,與她一同糾纏。
在那一刻,她似乎確定了什麼,又徹底忘掉了什麼。
而白淨,卻像一個長於此道的老練高手,引導着一個怯生生的菜鳥。
李若輕在微微地顫抖。
這並不是她的初吻,但她卻覺得,好像自己等待了很久,就是在等待着這一刻,她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渴望着。
白淨的唾液都帶着像是甜蜜的香氣,讓她輕喘着欲罷不能。
一段長長的吻,在肌肉帥哥不得不前來的打擾下停了下來。
李若輕紅了臉,裝作沒事人的樣子,讓肌肉帥哥將她扶了起來,坐回了輪椅上。
她眼角的餘光,似乎瞥到了肌肉帥哥微紅的臉頰。
心裏頓時,猛力地跳動了一下。
被看見了嗎?
白淨卻面無表情,像是剛才的那一段充滿激情的吻,只是她李若輕自己一個人做的一場夢一般。
每天,她除了睡覺,就是在外面奔跑,發傳單,餐廳刷盤子以及晚上做代駕。
陳雙藍最近加班,根本沒有空去管她,如果陳雙藍知道她是這麼打工的話,估計鼻子都要氣歪。
半夜裏開着車,將酒醉的人送回家,李若輕越想越想笑。
還好沒有告訴陳雙藍,若是她知道了,一定會叉着腰,柳眉倒豎,指着她李若輕的鼻子罵道,「你當姐姐我是吃乾飯的嘛,說了這個月房租不用你付,讓你好好養傷,你還出去幹嘛。」
笑了笑,打了個哈欠。
努力地睜了睜眼睛。
將客人送回家,已經12點了,她坐上了夜班的公交車,靠着車窗睡着,被司機拉到了終點站,然後被中年帥氣的司機給叫醒。
哭喪着一張臉的李若輕在人家公交集團的總部某間辦公室的沙發上睡了一晚上。
感謝帥氣司機提供的大衣一件。
早上,進門打掃衛生的阿姨嚇了一跳,李若輕對她嘿嘿一笑,揉着僵硬的腰打着哈欠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就這樣,李若輕覺得自己很快就能變成金剛芭比了。
不過這樣也好,累得什麼都不用想。
下個月,一定要拿出一天去找一份薪水高的工作,這樣打工,不但折磨人,掙的錢也不多啊。
吃完餐廳給的飯菜,趕上飯點了,李若輕在餐廳裏面忙忙碌碌。
大堂經理讓她也幫忙傳菜。
&輕,03>
李若輕嫻熟地端起盤子就往大堂右邊的半封閉包房去。
她的腳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基本不再用拐杖,也看
126.你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