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記得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迷茫了。」月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過不要緊，我應該很快就能想起來了！」
此時上方又出現了一輪規模比之前還要大的爆炸，並且我還隱隱聽到從爆炸內部似乎還傳來了一些王丹的低聲囈語。
王丹的囈語我不是第一次聽了，在我最初接觸到她的能量分身的時候，這種如同鬼魅一般的低語就從未停止過。
只是之前的低語大多為類似之前月塵那樣的「詛咒」，但是這一次……我竟然聽到她在說一些類似於讓我們跟上之類的話。
沒錯，就是讓「我們」！因為她已經明確喊出了我和月靈的名字！
月靈也聽到了，她比我還要疑惑：「怎麼還喊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她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月靈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在她的記憶中，她是沒有跟活着的王丹見過面的。
而現在的王丹屬於以生前記憶為基礎的能量殘留體，所以根本不應該叫她才對。
然而我卻知道這根本就是錯的，因為從剛才的清明夢中我已經可以確定王丹在生前就是知曉月靈存在的，只是月靈不知道王丹而已。
所以我便把剛才清明夢中和王丹有關的細節對月靈詳細講了一遍，剛一說完，就見月靈猛然間用雙手扶住了太陽穴，然後我就看到她的臉色開始變得非常難看起來。
看樣子，月靈記憶深處的某個地方又被挑動了，這或許也有利於她進一步進行記憶的恢復。
月靈就這樣抱着腦袋，時不時咬咬牙，又發出幾聲悶哼。
她的這種狀態持續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這期間頭頂的爆炸和王丹的喃喃細語一直都沒有停止，而且還越來越強烈了。
我同樣也一直在留心中層區域那裏等待我們返回的月塵等人的情況，但是他們的聲音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我有點擔心他們的安危，反倒是月靈現在似乎完全把自己的妹妹忘記了。
十多分鐘之後，月靈這種負面狀態終於逐漸消失好轉，然後就見她氣喘吁吁地抬頭朝我看了過來。
她這眼神有點怪，而且面色蒼白，看起來甚至還有點嚇人。
「想起來什麼了嗎？」我皺眉問道。
然後我就看到月靈的臉色又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變得更白了！
直到現在我才開始覺得情況有點不對勁了，我剛想靠近月靈查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見月靈猛然朝我一推手，做了一個阻止的動作。
同時月靈也大聲說道：「別過來！」
我立馬定在原地，然後就看到月靈整個人的身上都泛出來一陣詭異的白光！
這光芒的色彩跟之前能量牆壁上發出的那種微光有幾分相似，然後就見從她身後逐步冒出來了更多的白色氣息。
我現在也弄不清楚這氣息究竟屬於哪種能量，因為此時這地下層里的能量氣息已經徹底混在了一起，再加上隨着月靈身後白光的冒出，我自己也感覺體內的能量跟着出現了波動。
再然後，月靈便再度開口說話了。
只不過……
這次月靈的聲音卻已經變了……
變成了王丹的聲音！
「你還得再進去一次！」月靈用王丹的聲音非常重的說道：「不能去西南方向，不能讓你和你自己碰面！」
「什麼意思？」我疑惑地問道。
「一個清明夢內不能同時出現兩個你！」月靈繼續用王丹的聲音說道：「如果你們兩個碰面，系統就會崩潰！那樣就無法繼續進行下去了！」
「所以……類似於常規系統的……程序錯誤？」我很吃驚。
「差不多。」月靈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我已經能明顯看出月靈的確早就不受自己控制了，難不成現在的王丹「附身」到了月靈身上？
還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甚至於我自己之前其實也有同樣的經歷，而且還是我「附身」在了別人身上。
「好了！」月靈用王丹的聲音再度說道：「現在準備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
然
第1963章 月靈的記憶（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