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我立馬問道。
「你這麼着急?」李景雲笑着說道:「不過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我已經和賈有德約好今天要到野外試試看能不能捉幾隻野山羊回來養了,要去也得明天了。」
我心說明天就明天,總比不去強,當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李景雲離開之後,林海立刻來到了我身邊。
「你口才還不錯……」林海沖我笑着說道。
我撓撓頭說道:「比你差遠了……」
「這次我也和你們一起去。」林海說道:「現在既然白毛狼的隱患已經消除了,那這怪聲就是我們目前唯一應該擔心的東西了,必須儘快把這怪聲的源頭找出來。」
「嗯!」我心說有了林海的加入,找到這聲音源頭的希望就會更大了。
此時李景雲和賈有德兩人已經準備妥當,準備外出嘗試捕捉野山羊或者野牛了。
他倆這次明顯沒有叫其他人的打算,不過我還是以幫忙加增長見識為由主動要求前往。
李景雲倒是欣然答應了,不過賈有德卻對我的參加似乎不太高興。
我發現這個賈有德的性格近期是越來越不討喜了,他似乎對於我這種能力比較差的人很是淡漠,如果不是這傢伙年齡大我們一輪,說不定早就有人和他吵起來了。我心說他是不是都忘了他自己的命還是我們從狼口中救下來的呢。
不過賈有德雖然表情不悅,但並沒有多說什麼。
林海這段時間經過李景雲和賈有德的點撥,也已經對柵欄的建造有了一定的心得,因而他這一次也沒有要求前往(畢竟這不如尋找那怪聲的來源要緊),他打算繼續留在營地加固加高柵欄。王新自從昨天回來之後就一直處在極度的勞累狀態之中,此時還在洞裏邊休息,更加沒有可能加入我們了。至於裘龍就不用提了,他自從回來之後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只是在昨晚的「慶功宴」上稍微吃了點兒東西,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郝雲則依舊以保護自己的新婚妻子張萍為己任,對她寸步不離。
因而出發的隊伍就成為了我、李景雲和賈有德三人,當然,我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打雜類型……
不過我們正要出發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再度對我們發出了請求加入的聲音……
這個人自然是月靈了……
賈有德看上去已經對月靈的忍耐力達到極限了,月靈才一出口,賈有德便立馬回絕了她,並且警告她不許跟着我們。
「昨天讓你把小狼帶回來,已經是格外照顧你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賈有德衝着月靈嚴肅地說道。
我看到月靈皺了皺眉,她看了看李景雲,最後目光居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心說大姐……你可別這時候來向我求助,要知道我自己也屬於他們臨時「收容」進來的,現在的我可是連半點兒話語權都沒有。
果然,賈有德一看月靈的表情,便立馬說道:「你看他也沒用!他也是我們附帶上的!」
月靈見狀回頭指了指後邊的山洞旁邊,那裏正是她昨天晚上給那小狼搭建窩棚的地方,現在已經被她弄得很完善了,我遠遠地看到那小狼乖乖地趴在窩裏的草堆上邊正在呼呼大睡,我這才想起從昨天到現在,這小狼還真的是一聲都沒有叫過。
看來這月靈對付小動物還真的有兩把刷子,竟然能讓這小狼保持這麼久的絕對安靜。
同時我想起了那隻羅威納犬,雖然昨晚它沒有對這小狼發難,但是這很有可能是因為月靈在旁邊的緣故,此時月靈不在那小狼身旁,說不定那狗就會對這小狼發起攻擊了。
然而我才想到這裏,便驚奇地看到那隻羅威納犬竟然就在狼窩不遠處的一片小石堆上趴着曬太陽,對那小狼完全不聞不問。
……
這可真是活見鬼了。
以這羅威納犬之前的性格來看,它明顯是和這些白毛狼水火不容的,為何獨獨對這小狼「口下留情」呢?
難道說是因為這小狼腹部沒有被標記那種「類六芒星」的緣故?
這時只聽月靈說道:「我想給小白找點兒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