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不太妙啊。」
鍾悌道:「幼主既然不說,那自有他的道理。他年紀雖幼,可心思卻大,遠不是我等所能測度。只盼老門主身子安康,健在人間!」
趙義道:「老門主被伏之事,一直是我心頭的一個疙瘩,本來還想着隨幼主一路打點,絕不讓慘事再次發生,誰知道咱這幼主卻是不讓隨行,這讓我如何放的下心來?」
王孝道:「門主之命不可違背,但你我可以傳令天下弟子,讓他們時刻注意門主行蹤,但有危險,須得捨命相救!」
眾人都道:「也只能如此了!」
卻說楊顯獨身上路,朝着東方前行。
他此時還未出青州地界,但沿途所見災民已然不多,此地畢竟離着青陽府不遠,蘇子修的門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因此餓死的倒不是很多。
但活着的災民也都是面黃肌瘦,眼神呆滯,毫無生氣,好在還活着。
走了半天,天色已晚,環顧四周,恰有一破廟矗立在一個小鎮不遠處,楊顯便向破廟走去。
剛進廟門,就有一股臭味傳來。
仔細一看,卻原來這破爛之地早就被真正的要飯花子佔滿了,此時見到他進廟,十幾個叫花子驚聲站起,為首一名粗大漢子抬手指向楊顯,喝道:「小子,你是哪裏逃來的?」
這廟裏乞丐差不多有十七八個,人人骨瘦如柴,面帶菜色,偏就這粗大漢子吃的紅光滿面,與眾不同。
只看他說話之時,群丐都不敢發聲,便知道他是這些叫花子的頭頭。
楊顯皺了皺眉頭,雅不願理會此人,轉身便想離開。
可他不願惹事,人家卻不願意放過他。
眼見他要離開,粗大漢子眼中凶光流轉,邁步上前向楊顯背後抓去,「想走?哪有這麼容易?」
楊顯並不回頭,微微側身,粗壯漢子這一抓便即落空。
他收力不及,身子猛然前傾,打了一個踉蹌一腳踏在門檻之上,「噗通」一聲趴到在地,待到爬起來時,門牙已然掉了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