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一回事,然而難得見爺吃癟一次的感覺也是不錯了,白銀也是果斷的閉嘴看戲了。
而那不高興的林之宴,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瞪着謝悠然:「然然,爺放話了,你的心裏,只能有爺,敢有其他的男人,爺見一個弄死一個。不信然然瞧着。」
敢和他林爺搶人,也不打聽打聽,他這稱號怎麼來的,然然既然已經成了他家的人了,任何人都不得妄想。
「之宴,你確定……」謝悠然默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吐出這樣的一句話。只可惜,還沒有說完,被林之宴打斷了。
「是的,爺我十分的確定。」一把牽起謝悠然的手,慢慢的暖起來,他再生氣,面對這個小女子,還是捨不得埋怨的,只好將怨氣發泄到那個得瞭然然喜的人身上了。
「阿宴,如果你敢弄死阿潛,那麼你我以後,不用再見了。」收斂了臉上的表情,杏眼瀰漫上一層水霧,遮住了深處的情緒,讓林之宴覺得有些懵了。
然然的意思,是說她剛才想的那個男子,其實是然然的弟弟,那個叫做謝潛的小子,也是說,他剛才決心要弄死的人,是他的小舅子。
覺得這個誤會大了的林之宴,即使知道謝悠然是在作弄自己,林之宴也是覺得糗了,真是的,他不能仔細想想嗎。
「那個,然然,剛才其實是在瞎說,然然放心,誰敢打小舅子的注意,爺先弄死他。」只好委婉的表示討好。
那些見着他像見着閻王的人,不知道看到這樣的他,是不是會笑掉大牙啊,他自己都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噗嗤,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阿宴,今日怎麼想着來了?」玩也玩過了,樂也樂了,謝悠然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然然,你我多久沒見了?」此話一出,剛收拾好自己心情的林之宴,又有些哀怨了。然然難不成和他不一樣嗎。
「算起來,快二十天沒見了吧。」仔細想想,自從那日之後,他們沒有見過面了。因為沒什麼要事的話,謝悠然是不怎麼出門的。
而林之宴,雖然想見謝悠然,可是一直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拖了這麼久,只好上門了,反正他之前也是說過要討好謝丞相的。
這下子,見佳人和討好岳父兩不誤,也是不錯的選擇。本以為這麼久不見,然然也是如同他一樣想念着彼此的,結果得來了這樣的冷遇。
他能說自己現在的心情,當真有些微妙嗎。努力保持着自己臉上的笑意,他可不要在這裏失了分寸。
「唉,然然,我認了,我想你了,所以我過來了。」終究還是捨不得責怪謝悠然,林之宴嘆息,將謝悠然擁入懷中。這個沒良心的小女子,偏偏他喜歡極了,認定了,還能怎麼辦,妥協妥協吧,他樂意這麼寵着他。
男子的懷抱,即使在這冬日,也是溫暖的,好聞的氣息,瀰漫在謝悠然的鼻尖,像是那冷冽的梅香。
深呼吸,謝悠然反手抱了回去,她將日子記得這麼清楚,只不過是因為她也有那麼些想念他的啊。
不過這些可不能告訴他的,不然這人又要翹起尾巴得寸進尺了。彎了眉眼,柔了表情,謝悠然靜靜的享受着這一時刻的溫馨。
此時兩人身處丞相府的花園中,原本人來人往的地方,這會兒是一個人影也見不到了,連跟在兩人身後的那一對兄弟姐妹,也是靜悄悄的離開了。
某一個角落,一身灰衣的秦伯,摸摸自己的鬍子,欣慰的看着那一堆相擁的人兒,踱步離開了。
他的小姐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了,他這個老頭子,還是能保證在這個丞相府中,無人可以打擾的。
一想到他那軟糯的小糰子,長成了如此淡然優雅的少女,即將嫁為人婦,他覺得很捨不得啊。
秦伯的眼角,似乎閃現一些水色,再一眨眼,卻又消失不見了,他的小姐,找到了自己鐘的人,他是高興的。
他這個老傢伙,能親眼看着小姐出嫁,是上天對他的恩賜了,他,該感恩的啊。
情到深處,自然會忽視周圍的一切,只是等兩人回神過來,看着這滿園的空蕩蕩,有些無語。這些人,還真有眼色呢。
「然然,什麼這麼香?」細細嗅了嗅,林之宴發現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清香,和然然身上的很想,卻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