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慍怒道:「岳父,你這番話可真是太見外,把我雄闊海當成什麼人了,既然我入贅韓家,那韓家的事也就是我雄闊海自己的事!我自己的事當然要用盡全力了。」雄闊海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正氣凜然的大聲說道。
此時的雄闊海儼然渾身正氣無比。
「好,好,好。」韓飛雄忍不住大聲讚嘆。欣賞的看了眼雄闊海,滿意點點頭就轉身離開,話語聲從離開的背影飄過來,「辛苦了大半夜,賢婿還是早點休息吧,今日之事你已經盡力了,再不回洞房,我那女兒可要怪罪我這當父親的了。」
……
北方,魯國,安瀾縣,大雪紛飛。
和前世地球有所不同,氣候的炎熱或者寒冷並非完全由地勢高低所決定,不同地區的各種屬性天地元力濃厚度也決定着氣候溫度的差異。
安瀾縣,氣候寒冷,常年處於雪地環境。
近年來雪災境況越發嚴重,收成年年下降,加上日漸增長的稅賦,雖然沒有燕國增加的那麼誇張,卻也讓不少百姓都掙扎在溫飽的邊緣線。
滿天大雪墜落,安瀾縣的街道上佈滿了厚厚的一層雪,一名身上佈滿傷痕血跡斑斑的少年倒在街角的邊緣。
有行人從少年身旁匆匆路過,漠然掃視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年,卻無人上前一步,因為誰也不願意招惹麻煩,世道本就艱難,誰也沒有多餘的功夫和心思去幫助別人。
少年的嘴唇被凍得發紫,視線一片模糊,滿天大雪無情的蓋在他的身體上,天公無情,縱然舉城大雪也掩蓋不了少年滿腔的怨恨與不甘。
一道杏黃色的身影踏雪而來,片雪不加身,踏雪而無痕,就像一束溫暖的陽光照耀世間,也照亮了少年的內心。
「你……可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