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更別提剛覺醒不久的新人了,想都不要想,一旦遇到這樣級別的,老戰士們直接一句話甩過來:小孩遠遠靠邊站去!
手掌感受着刺棘黑風身上那層硬質鱗刺,矛心裏很激動,雖然這場狩獵他並沒有發揮多大作用,但能見證這場特殊的獵殺和反獵殺戰,激動在所難免,刺棘黑風在他心裏的不可匹敵的強悍印象也落了許多。
摸一下!
再摸一下!
哎瞧這牙,再摸摸!
他應該是如今部落里這一代中,第一個摸成年刺棘黑風牙齒的人了。想想都激動!
於是,等邵玄回頭看向那邊的時候,就見矛正使勁掰着刺棘黑風那張大嘴的下顎,還伸長脖子往裏瞧。
瞧你大爺啊!!
邵玄衝過去抬腿就是一腳,將矛給踹旁邊去。
「你他瑪不怕它又生出一口氣把你咬死啊!」
「你不是說它已經死了嗎?」矛拍拍身上的雪,沒在意邵玄這一腳,繼續狂熱地盯着那隻刺棘黑風。
部落的人,對這種級別的獵物,總是有一種讓邵玄無法理解的熱情。
「我說你就信啊?要是判斷出錯呢?沒看我拔刀都戰戰兢兢的嗎?沒見拔了刀我還離這麼遠?!」雖然邵玄確定那隻刺棘黑風死了,但這個世界有太多無法理解的因素存在,刺棘黑風這個物種太陌生,謹慎點總是好的。被剁下的蛇頭還能咬人呢!誰知道刺棘黑風會不會有其他類似的行為?
話剛說完,邵玄和矛都聽到了木哨的聲音,哨音離得有些遠,但聽哨音節奏,能確定是他們狩獵小隊的人吹出來的。
邵玄頓時面露喜色,抬起未拿刀的手,曲起拇指和食指放嘴裏,吹出哨聲。
部落里吹出的哨音,不同的節奏代表不同的意義,這些邵玄都有了解,狩獵外出的戰士都得知道。
見邵玄用手指吹響了哨音,矛也學着吹,可惜,唾沫都噴幹了也沒能吹出聲。
尋過來的是郎嘎和昂幾人,在看到邵玄和矛都安好的時候,郎嘎佈滿血絲的眼裏差點哭出來,但是很快,看到趴在那邊的龐大身軀時,正往山上來的幾人腳底打滑。
雪已經融化,那個讓他們又驚又怕的黑夜殺手正靜靜趴在那裏,毫無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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